怎麼乾???
這倒是有問題了。
方靜之隻曉得發展醫學領域的重要性,哪知道具體如何實施啊!
想了想,他看著朱橚說道:“老五啊,咱們要從娃娃抓起啊!”
朱橚一點頭:“我懂了!”
說完,也不管方靜之,大踏步的走出了院落。
方靜之一臉的懵逼,我都還沒說啥了,你就知道了?
不知何時,李景隆俏咪咪的湊了過來。
“老方,我可是一直叫你大哥啊!”
“你有這好事,也不能忘了我啊!”
“我也想進步啊!”
“不說讓我爹給我磕一個了,我就是單純的想做個軍聖!”
你?
軍聖?
方靜之狐疑的看了李景隆一眼。
軍聖你不配,但是大明戰神10絕對有你的一份子。
不過,作為好兄弟。
方靜之也不忍心打斷李景隆的積極性。
這貨拆遷,還是很有一手的啊!
“九江啊,不如這樣,你也跟著老五去吧!”
“老五教半天醫學,你教半天軍事。”
“咱們建一個綜合學院。”
“嗯,就這樣吧!”
李景隆開心了,一溜煙的追朱橚去了。
看著李景隆的背影,方靜之也不曉得自己是做了一件正確的事情,還是做了一件錯事。
心裡總是覺得有點不太對。
這家夥,萬一給教出來一群小戰神……
好吧,小小朱,你自己看著來吧!
……
卻說朱橚李景隆二人。
出了藍家院落,帶著人馬一溜煙的跑去了莊子上小學生的學堂。
莊子上請的先生姓孔,名為孔善祥。
據莊戶們說,這位老先生不知從何處出來遊玩的,然後見到了藍家莊子在招先生,就留了下來。
從莊子上變得越來越好之後,這位先生索性就直接住了下來。
每日教書寫字,那叫一個不亦樂乎。
此刻,這位先生正在教授學子們論語,泰伯篇。
“子曰,泰伯,其可謂至德也已矣,三以天下讓,民無得而稱焉!”
先生念一句,學子們也跟著嘰嘰喳喳的念一句。
小小的學堂裡,滿是學子們郎朗的讀書聲。
孔善祥背著手,手裡握著一卷書,行走在孩童之間,聽著孩童們的讀書聲,手扶長須,滿麵笑意。
從家裡離開已經有半年多的時間了。
這半年多的時間裡,他也走過了不少的地方,見識過了不少的人。
可論及求學的態度,卻難有比肩藍家莊子。
富戶單獨為孩子請先生,他經曆過。
可一個莊子,作坊出錢,為所有孩童建立學堂,並且統一就學。
這倒是少見的很。
對於那位方家少爺,他也是很想認識一下。
可不知為何,這少年,似乎並不重視自己。
來了莊子上許久,竟然從來沒有過來拜訪一下自己這位先生。
這就讓孔善祥心情很是不爽。
瞧不起老夫嘛!
可更讓他不爽的還在後麵。
隻見大門被人砰的一把推開。
朱橚與李景隆攜手而來。
朱橚一拱手:“先生,學堂新規定,以後學子上午跟著先生求學,下午的時間由我支配!”
方靜之那一句,從娃娃抓起,他可算是記在了心裡。
這莊子上,娃娃不都在學堂嘛!
自己成聖做祖,讓老朱給自己磕一個的契機,就在這些小娃娃的身上啊!
這麼一想,朱橚看著這些小傻瓜們,都覺的親切的了不少。
李景隆也在旁咋咋呼呼:“對,下午的時間,有我們倆支配!”
孔善祥一臉懵逼。
啥玩意?
這學堂我還說了不算了?
可還沒等他反應過來,小娃娃直接撒歡跟著跑了。
跟著這兩位少爺,可是比跟著先生讀書好玩多了。
這段時間住在莊子上,朱橚經常在田裡轉悠,自然也與這些跟著父母下地的孩子多有接觸。
他很喜歡這些孩子,因為這些孩子總會問他一些彆人看起來沒用的植物學知識。
這讓他很欣慰。
李景隆也是如此,如今莊子上喜歡打鬨的孩子頭,通通都是他的小弟。
每天遇到了他,總會問他排兵布陣,騎馬打仗的問題。
每每看到那些孩子認真聽講的眼神,他就覺得很知足。
可比自己在行伍裡吹逼被人鄙視好多了。
倆人帶著孩子們一溜煙的跑了。
唯獨留下了作為先生的孔善祥。
望著孩子們離開的背影眉頭緊皺。
這,到底是啥子情況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