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上官玄點頭。
“這樣,動靜會不會大了些?”上官複有些擔憂。
“不,”上官玄輕輕搖頭,後繼續說道:“皇嫡孫殿下,很快就要就藩北燕了。”
上官複懂了。
他爹這是要不惜一切代價,都要保住皇嫡孫的命。
往常他們上官家,雖然在整個大梁,都有在明或暗的明衛、暗衛。
不過北燕府遠離京都城,又總有戰亂。
他們上官家在北燕邊境那塊地域,確實掌控力要弱上一些。
若是不加派更多的人過去,隻怕很多事情,都施展不開來。
皇嫡孫即將就藩,確實要加快速度,在那裡提前布局了。
好在他們上官家,一直在那裡都有根基,不至於從零開始。
況且,那人也在北邊。
他對北邊的掌控力度之強,大梁無人能及。
……
夜深了,此時的熙和殿內,
梁承澤正在寢室裡,吃力地做著俯臥撐。
“四十一……四十二……”
“四十……”
撲通,梁承澤整個身體趴在地板上。
他氣喘籲籲地,大口呼吸著新鮮的空氣,汗流不止的臉上充滿了紅血絲。
艾瑪!!
不得了了,不得了了。
怪不得那狗崽子庶長兄,以前張口閉口,就罵原主是個書呆子。
這具身體,實在太弱了些。
從那日在荷花池,撂倒那狗崽子他就感覺到了。
這身體的原主人,幾乎沒怎麼鍛煉過。
原想著至少能做五十個俯臥撐,沒想到連四十三個都做不到。
若是將來上了戰場,這肩不能扛,手不能提的身體??
梁承澤扶著地板借力,爬到床頭邊上靠著,長長歎了一口氣。
“看來,我得製定個訓練計劃了。”
……
第二天清晨,
梁承澤僵硬地站立在原地,伺候的宮女正在幫忙穿衣束發。
“喔噢——嘶——”梁承澤倒吸了一口涼氣。
“殿下恕罪,殿下恕罪。”伺候穿衣束發的宮女,以為自己弄疼了皇嫡孫,慌忙跪下請罪。
“無礙,你退下吧。”梁承澤擺了擺手。
他吃力地挪動大腿,坐在凳子上。
“臥槽,這也太酸痛了吧。”
“渾身上下,就像被人揍了一頓。”
梁承澤衝著門外喊了個太監進來:“過來,幫本殿做一下馬殺雞。”
太監懵圈了:“敢問殿下,這‘馬殺雞’是何意思?”
梁承澤:“……”
“額。。。”梁承澤頓了頓,解釋:“這‘馬殺雞’麼,也就是捏捏肩膀的意思。”
“好了,這不重要。”梁承澤朝太監招招手:“快來幫本殿下按按肩膀,疼死我了。”
一盞茶過後……
梁承澤揮退了太監,坐在屋子裡無奈歎息。
這宮裡太監的馬殺雞技術,果然不能同現代的相提並論。
梁承澤葛優躺在躺椅上,心中悲傷逆流成河。
也不知這宮外,
有沒有好一點的按摩店?
……
黃昏時分,京都城大街上。
梁承澤領著幾個護衛,來到了京都城夜晚最熱鬨的地方。
他站在大門口,抬頭觀察了一下牌匾上名字。
“惜花閣——”
“不知道這裡頭的馬殺雞技術,又如何呢?”
梁承澤抬腿,走了進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