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子就衝你這話!等一下老子下手的時候就對你輕一點。”
緩過來的刀疤男子對著李青宇很是戲謔的說道。
李青宇:“……”
他都以為對方會說放過自己的話了,嘛的,可最後竟然是這樣的一句話。
至於下手輕不輕隻有等到對方下手的時候才知道了,但肯定不會有多輕。
扶起狗蛋兒,對方原本衣袍本就不咋地,現在經這一頓毆打後衣袍更加的破破爛爛了,一些皮膚更甚至暴露在外,露出那骨瘦如柴瘦小的身體。
除此之外還遍布一些大大小小深紅暗紫不依的淤青,不過還算阿彌陀佛的是沒有暴露下半身的那個關鍵部位。
要不然的話往後乞丐這個職業都沒臉在這平陽城做。
不過李青宇也沒打算一直要做這個喪尊嚴的職業,有手有腳乾什麼不行,偏偏為什麼要乾這個。
待把狗蛋兒扶好不會倒地後,李青宇才對著為首的那一位刀疤男子抱拳拱手道:“不知我這位兄弟是如何得罪了閣下,你們要如此一眾的毆行打他。”
不等刀疤男子說什麼,一旁的一個小弟就第一時間跳出來道。
“嗬嗬!如何得罪了我們?還不是這小子手腳不乾淨,偷拿我大哥的錢。”
他是刀疤男子的頭號心腹手下,因為很會巴結吹捧巴疤男子,深受對方的器重。
他也被眾人貫以馬侯炮的尊號,給麵子就叫一聲“馬哥”不給麵呢?那就是怎麼好聽就怎麼來了,主要是還給分人。
頓了頓他又接著道:“呸!人啊!乾什麼不好偏偏乾偷狗摸雞事兒。”
“三哥那個好像叫偷雞摸狗!”
後方有個憨厚看起來老實巴交的小弟糾正的補充道。
看似老實巴交但說出來的話,並不怎麼老實巴交。
“滾!”
馬候炮對著那人吼道,且還把對方那人畜無害老實巴交的鬼樣子給好好記在了心裡回去後指不定要收拾對方一下,亦或是給對方好好穿一下小鞋。
“明明就是叫偷雞摸狗好不好。”
被吼的那位小弟一臉委屈巴交的嘀咕道。
馬候炮:“……”
他怎麼有種想打自家人的衝動,狠狠瞪了對方一眼,又對著李青宇囂張跋扈道:“小子你兄弟偷了我老大的錢,說不定你也不是什麼好東西,他手腳不乾淨你也亦是如此。”
狗蛋兒聽他們說李青宇連忙很是虛弱的辨解道:“沒有!沒有,宇哥,我沒有偷他們的錢,是他,是他們汙蔑我。”
“嗬嗬!沒有偷我們老大的錢,那你手中拽的那幾個銅幣是從那裡來的,不要跟我說你是自己爭的,一個臭要飯的乞丐能爭到什麼錢,給一些剩菜剩飯都已經是大恩大德了,不要跟我說對方還會給你錢。”
“我……我。”
狗蛋兒很想說出這是他乞討對方施舍給他的,但他又難以啟齒的開不了這個口。
“他媽的!這麼婆婆媽媽的浪費老子時間,真當老子很是清閒啊!給我上!”
早已在旁等的不耐煩的刀疤男子大罵道。
話落人早已衝上前去直接一腳就向著狗蛋兒揣去。
這一腳直擊對方胸口,情急之下李青宇迅速用背擋住對方揣來的一腳,而李青宇雙手還不忘護在狗蛋兒的頭頂。
見此的狗蛋兒很是感動的呼喚道:“宇哥!”
刀疤男子早已失去耐心揮了揮手,“給我打!”
身後的幾個小弟一窩峰的向著李青宇和狗蛋兒攻擊而去,不過由於李青宇護著狗蛋兒並沒有遭受到多大的毆打。
“宇哥!你們不要打宇哥有本事就衝著我來。”
狗蛋兒有些哭腔的呼喊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