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火堆很快被那兩個銀甲軍卒點起來,兩個人就像泄了氣的皮球,坐在地上喘氣,似乎要吐出剛剛拚死戰鬥的疲勞。
張鄴此時能清楚地看清火堆旁的三人。
一臉胡子邋遢樣的銀甲兵對那個胖子銀甲兵提醒道:“咱倆可不能掉以輕心,起來,咱們先把這附近的屍體補上幾刀”。
“陸大哥說得極是,順便也得多割些耳朵,這軍功得來不容易啊”
胖子銀甲兵便重新站起來,提刀立刻捅進一具屍體,順手割下耳朵作為軍功證據。
眼看那胖子銀甲兵就要走到二人裝死處,張鄴不由地心驚肉跳。切耳朵啊!估計裝不下去了。
兵油子老兄也是不怎麼淡定,竟悄無聲息地拉屍體蓋自己。
張鄴驚恐地默數那胖子臨近的腳步,準備隨時跑路。
“放開我!”一時刺耳的尖叫就在此時響起。
原來那個被俘的南靖將軍悠悠醒轉,發現自己被捆,自然不斷掙紮。
張鄴二人暗舒一口氣,真是謝天謝地!
胖子銀甲兵被這突然的一聲給驚到,陡然停下腳步,一臉猥瑣地看向南靖將軍,一邊問向胡子邋遢樣的陸姓銀甲兵:“陸大哥,這個南靖將軍是個女的,我還以是個公子哥”。
“不可能!南靖乃南家長子,據說娶了荊國王室三公主為妻,還生了一對雙胞胎”陸姓銀甲兵立刻否定道。
但是這個南靖將軍發出的尖銳女聲,也讓這陸姓銀甲兵不自信道:“除非此次偷襲錯了目標”。
胖子銀甲兵卻不想這麼多,直接揪著這個‘南靖’將軍,拉到火堆的近處。
‘南靖’將軍拚命地扭動身體,但總擺脫不了任人宰割的命運。
隨著胖子一刀割斷對方的頭繩,烏黑的頭發披散到後肩,一張絕世容顏的臉,他確信這‘南靖’將軍就是個女的。
張鄴偷眼看去,果真在那火堆下,一張俏麗麵容,明亮的大眼睛飽含恐懼。
他不敢在看下去,一是不忍,二是怕自己沉不住氣暴露自己。
“唉呀,到手的功績就這麼沒了”陸姓銀甲兵一陣失望,果然抓錯人了,加官進爵是沒有可能了。
胖子兵卻沒有多少失望心態,反而越發高興,看著秀色可餐的美女,反而流下了猥瑣的口水。
“好小子,這個時候還有這樣的色心”陸姓銀甲兵看出胖子的心思。
“嘿嘿,陸大哥,咱們天天刀口上舔血,能活上一時就是一時,能行樂時抓緊行樂”胖子兵把刀扔到一旁,說著就要動手。
陸姓銀甲兵也樂得如此,畢竟對於他們當兵,這種事都是稀鬆平常的。
二人說乾就乾,一個個都放下了兵器,重新捆綁‘南靖’將軍,開始動手動腳。
“放開我!畜生!不要”
“刺啦”外衣被撕爛,露出雪白的皮膚。
‘南靖’將軍害怕與羞憤,並有些抽泣地哀求道:“你倆放過我吧,我是南家的大小姐南韶儀,你們這樣對我,南家人不會饒過你們的”
胖子聽此有些猶豫,但陸姓銀甲兵更為老奸巨猾,打破南韶儀的最後一點兒念想道:“怕個錘子,老子睡定了。大不了玩完了再殺!”
胖子聽到他陸大哥的話,又重新恢複到了猥瑣的動作。
南家的大小姐南韶儀急得抽泣,身體發抖而無助,似乎天都要塌下來了。
當初,自己不甘於女子身份,自小習武深研軍法,這才有了機會參加南家軍對莫國之戰。
雖然她想過無數種死法,或被亂箭射死,或被長戟捅死,或在俘虜之前自殺而死,但從沒想過自己要被侮辱而死。
南韶儀此時已經不再想自己哥哥南靖是否趁亂逃走,自己當初替換哥哥的軍裝時已經做好必死的決心了。
此時的她絕對不允許自己被這兩個畜生玷汙,她毫不猶豫就想咬舌自儘。
“媽的,這麼剛烈!想死,也得等等”
那個陸姓銀甲兵早就防備南韶儀有咬舌自儘的想法,用褲帶死死地纏住她的嘴。
南韶儀最後的掙紮也沒有了希望,隻有無儘的絕望和恐懼,還有令她作嘔的惡心,或許是一輩子的惡心。
她無助地流淚,眼角的淚水順著臉頰流到了耳朵,絕望、、、
“嘭”一聲悶響,接著胡子邋遢的陸姓銀甲兵應聲倒地。
胖子銀甲兵還沒有意識過來情況,被人一腳踹翻在地。
“是可忍,孰不可忍!”
出手的是張鄴,他實在看不下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