醫生查不出柳飄飄的腳有什麼問題,但是她一直喊疼,隻能讓她回家靜養。
“你去哪裡?”柳飄飄坐在輪椅上,看著紀塵走出急診室,慌忙喊他。
“你在這裡等會,我去洗手間。”說完,紀塵抬腿就走。
他詢問護士溫言的去向,從急診拉走後,紀塵就沒看到她。
護士帶她去到病房,手指前麵站著兩個西裝革履的男人守著門。“就在那裡麵。”
“護士,你確定溫言在裡麵?”
“你老婆在哪你不知道啊,就在那裡麵。”護士瞅眼紀塵,推著治療車離開。
“還有人守著門,溫言怎麼會在這裡麵?”紀塵滿腦子問號,緩慢走過去,被西裝男伸手攔住。
“不許進。”
“我來找溫言,她是我老婆。”
“季總吩咐,任何人都不許進。”
“我是她老公紀塵,我見我老婆還要得到誰的允許嗎?讓開。”
哢嚓,房門打開,黑衣男讓出道路。
房間裡走出一個男的,寬肩窄腰大長腿,身著高定西裝,腳踩定製皮鞋,像陣冷風一樣從紀塵麵前走過。
紀塵仰頭,被男人的氣場鎮住,愣在那裡。
哢嚓,門關上,驚醒紀塵。
”他就是季總?是季宴禮嗎?”紀塵詢問看門西裝男。
西裝男看眼紀塵,沒有搭理他。
紀塵記得溫言說過她的頂頭上司叫季宴禮,卻從沒見過。
他不明白這麼個冷若冰霜的人,溫言是怎麼堅持五年不辭職。
柳飄飄等不到紀塵,搖著輪椅出來找,季宴禮帶著人從柳飄飄麵前走過,立刻吸引住她的目光。
“啊……”柳飄飄故做驚慌,從輪椅上摔下來,聲音嬌柔動聽。趕緊回頭喊“先生,麻煩你……”柳飄飄看著季宴禮並沒有停下腳步,也沒有回頭,就像是沒聽見一樣,尷尬的她連句話也沒說完整。
她在腦子裡不斷搜索,也找不到季宴禮的信息,隻記得好像在柳誌勝的報紙上見過一眼。
汪墨買東西回來,正巧看見柳飄飄自己從地上站起來,走到輪椅前麵坐下來的動作。
“柳總,您的腳沒事吧。”
柳飄飄嚇一跳,轉頭看見汪墨站在她身後。
“嗯?醫生說是肌肉拉傷,需要靜養。”
汪墨點點頭,領著東西走開。
看到紀塵站在房門口,汪墨冷下臉。
“你來乾什麼?柳總在大廳裡摔倒了,你不去看看?”
“我、我來看看溫言。”紀塵並沒有搭柳飄飄的茬,他關心的是溫言,他想知道自己老婆的病情。
“季總吩咐,閒雜人等不能探視溫言。”
“她是我老婆,我怎麼會事閒雜人等。”紀塵有點情緒,溫言是她的女人,他想見就見。
“溫言是你老婆?你不提醒我,我還以為你和柳飄飄是情侶呢,你那出英雄救美不是為了奪得柳飄飄的芳心嗎?”汪墨故裝驚訝,句句陰陽紀塵。
紀塵被懟的啞口無言,隻能乾瞪眼。
汪墨冷笑一聲,轉身進病房。
看著門口的西裝男,紀塵轉身離開去找柳飄飄。
傍晚,溫言終於睜開眼。
“紀塵呢?他有沒有受傷?還有柳飄飄,她……”溫言聲音沙啞無力,身體動彈不得,眼神四處尋找紀塵的身影。
溫言兩眼一睜就是問,似乎是忘了剛才看到的一幕。
汪墨看著溫言鼻子上架著氧氣管子,額頭上貼著紗布,心裡莫名其妙有股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