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總,怎麼還不來啊?”一女子穿著涼爽,扭著屁股走過來,趴在季宴禮背上。
家庭一團糟,又當麵被辭退,溫言的小宇宙徹底爆發。
“季宴禮,你憑什麼辭退我?明明工作就已經完成,為什麼還拖著我加班?”
“哎呦,這哪裡來的瘋女人,敢對季總大呼小叫,真是不知道……”涼爽女滿臉鄙視,想陰陽溫言,哪知被她指著鼻子罵。
“你給我閉嘴,你算個什麼東西。沒有我,就憑你,休想爬上季宴禮的床。”
“還有你季宴禮,你天天女人不重樣,你懂什麼是愛,什麼是從一而終嗎?你們這群玩弄感情的人,知道家庭的重要性嗎?”說到這,溫言徹底崩潰“我說了我家裡出事了,憑什麼不讓我走,憑什麼……”說完,溫言頭也不回,轉身跑開。
季宴禮愣在門口,他被溫言的連珠炮給轟蒙。
毫不誇張地說,季宴禮這輩子從沒有被女人教訓過,溫言是第一個。
“瘋女人,出來……”
啪
季宴禮揚手一巴掌甩在清涼女臉上。
“你算什麼東西,敢說我的人,滾!”
飛機上,溫言如坐針氈,她感覺還沒有自己跑回家來的快。
抵達終點時已經是半夜,溫言打車回到小區,一路狂奔來到家門口。
解鎖,開門,衝進屋,打開燈。
紀塵與柳飄飄正在喝酒調情看著電影,他們哄睡紀言言已經是半夜,但是依然不耽誤兩人享受二人時光,尤其是在家裡,更顯彆樣激情。
燈光猛然亮起,兩人嚇一跳,轉身看見溫言頭發淩亂,氣喘籲籲,活像一頭猛獸。
“啊……”柳飄飄嚇得往紀塵懷裡鑽。
紀塵顧不得柳飄飄,瞪著眼看著陌生的溫言。
啪的一聲脆響。
溫言扯住柳飄飄的頭發,甩手給她一個大耳光。
這積蓄幾天的怒氣讓柳飄飄的嘴角頓時鮮紅。
“溫言,你乾什麼?”紀塵猛地站起身,一把將溫言推開。
“乾什麼?這裡是我家,女主人是我,在你身邊的隻能是我。”溫言雙眼通紅,對著紀塵咆哮。
“大半夜你發什麼瘋?你還知道這是你家,你一聲不響跑去出差,害得言言沒人接,當你這個女主人做的稱職嗎?”紀塵也是滿肚子火,這些天沒有溫言,這個家什麼都要他管。
“紀塵,你彆罵溫言姐,是我不好,不應該這麼晚還在你家。溫言姐,你彆凶紀塵,你不在這些天,這個家都是紀塵在照顧,他真的很辛苦。”柳飄飄淚眼汪汪,對著溫言低聲下氣。
“你給我閉嘴,我和我丈夫說話有你什麼事?我老公辛苦是因為他愛這個家。你明知道這麼晚還在彆人家裡逗留,你安的什麼心?”溫言伸長脖子,對著紀塵後麵的柳飄飄一通指責。
“溫言,你彆給臉不要臉。飄飄辛苦照顧言言,她剛忙完,你嘴裡彆給我不乾不淨。”紀塵看溫言罵柳飄飄,心裡更加討厭這個愛家的女人。
“剛忙完?喝酒看電影是剛忙完?我是應該早一秒回來就能看見她在忙是嗎?紀塵,我才是你老婆,你為什麼老是維護她。”
“你就不應該回來。”
紀塵的話像塊大石頭壓住溫言的心臟,讓她穿不上氣。
“紀塵,你彆說了,不要因為我影響你們夫妻的感情,我現在就走。”
“你給我閉嘴,都是因為你,你這個第三者,在這裝什麼可憐。”溫言拽住柳飄飄的胳膊,伸手要去打她,紀塵用力掰開溫言的手,場麵一度混亂,尖叫聲不斷。
“媽媽,媽媽,你不要打了,你不要打飄飄阿姨。”紀言言被聲音吵醒,光著腳出來,看見溫言正在拽柳飄飄的頭發。
柳飄飄這些天一直陪著她,給她好吃的好玩的,不讓她天天洗澡,不監督她寫作業。
她覺得這個家要是換成柳飄飄在,一定比溫言在更好,而且她看出紀塵明顯更喜歡柳飄飄。
溫言愣住,手僵在半空。紀塵趁機推開,卻用力過猛。
溫言摔倒在地。
紀言言繞過溫言跑過去摟住柳飄飄,甚至不看她一眼。
“言言彆害怕,快過去把媽媽扶起來。”柳飄飄推著紀言言去扶溫言。
“我不要,我不要。”紀言言抱住柳飄飄的腿不鬆,她不願接近那個凶女人。
“溫言,這就是你愛家的表現。你不是要爭這個家嗎?給你,都是你一個人的。”
紀塵不願再看溫言,他抱起紀言言,牽著柳飄飄的手離開。
“溫言,你說我愛這個家,純粹是你一廂情願。你有問過我的感受嗎?你知道我對這個家簡直厭倦到極點了嗎?”
大門砰的關上,溫言心頭一震。
她為了回家被炒魷魚,卻換來這個結果。
她猛地起身衝出家。
那是她的老公和孩子,憑什麼讓彆人帶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