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報,陛下,擊鼓之人,乃應國公次女武珝,其成,有莫大的冤屈要請陛下伸冤!”侍衛匆匆來報。
“武珝?”李二突然響了起來,那不就是即將入宮的秀女?
舊聞這武士彠的次女才華橫溢,相貌更是決定美人,隻是沒想到,這女子居然來擊鼓鳴冤!
她有何冤屈?
李二不知,但次女既然擊鼓,那就不是小事。
想到這裡,他對侍衛道:“將武珝帶進來,朕要親自問她!”
“是,陛下!”
而就在這時候,中書省那邊也收到了消息,中書令房玄齡,侍中魏征等人也收到了消息。
“這是聞登鼓的聲音,誰喊冤喊道陛下跟前來了?”房玄齡皺起眉頭。
魏征道:“一並去看看!”
長孫無忌作為宰相,那自然不能當做沒聽到,放下手中的事務,一幫人浩浩蕩蕩的朝著太極宮走去。
不多時,武珝來到了太極宮,這並不是她第一次進宮,早些年的時候,她曾隨著母親,拜見長孫皇後。
隻是那時候,長孫皇後還隻是秦王妃。
有關於李二的記憶並不是很多。
懷著忐忑的心情來到太極宮,但她還是被太極宮的人給嚇到了。
李二高坐龍椅之上。
武珝也不敢隨便亂看,跪在地上將血訴至於頭頂,“臣女武珝,聽聞聖人乃千古明君也,今日壯膽敲擊聞登鼓,望聖人明察!”
她心中緊張的不行。
李二不由笑了起來,“抬起頭來,讓朕看看!”
武珝緊張抬頭,李二一看,不由一愣。
他看儘了世間美女,可如同武珝這般媚的女子還是頭一次見。
小小年紀,那綽約的姿色,便是後宮都極為少見。
他定了定心神,“武珝,你有何冤屈,儘管說來,朕替你做主!”
“臣女一告長安縣令李行詮,濫用私刑拘留我義兄。
二告長安縣令李行詮,顛倒黑白,屈打成招這訴狀,還請聖人過目!”武珝知道,越是這時候,就越是不能慌亂。
她這臨危不亂的樣子,倒是讓在場的人刮目相看。
隻是在場的人沒想到,武珝狀告的居然是小小的長安縣令。
就因為一個小小的長安縣令,也值得你來敲擊聞登鼓?
豈不是殺雞用宰牛刀?
“王德,呈上來!”李二皺眉道。
王德急忙上前,檢查了一番血訴,確認沒有問題後,才呈給李二。
那血字已經渲染開,可李二看得清,那分明是自己最喜歡的飛白體,用血寫訴,可見武珝的冤屈。
他認真看了起來,越看越覺得荒唐,“這訴狀上可是真的?”
“臣女如何膽敢欺騙聖人?”武珝道:“臣女那義兄,專情至極,是個木訥的謙謙君子,長安縣誰人不知。
試問,他一個弱書生,如何越過障礙,進到一個縣令的府邸,將主母和侍女雙雙掠走?
這簡直是滑天下之大稽!
還望聖人明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