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今,李行廉已經歸附自己,自身的羽翼也是逐漸豐滿起來,有了和李承乾正麵抗衡的能力。
“我大哥還真是不死心呐。”李泰冷笑道,話鋒一轉,“聽說那武珝今日又去大理寺看望蘇澈了?”
蘇勖點頭,“是,見了,嚎啕大哭而去!”
“這女人可真是找死,本王費勁心思將她從其中摘了去,她還要往上湊!”李泰也是惱火,可轉念想到武家兄弟,也隻能壓下怒火,“你再派人去警告一下武元慶,讓他看好自己的妹妹,明日蘇澈問斬,可不要在鬨出什麼事端來,到時候,莫怪本王不講情麵!”
蘇勖匆匆離開魏王府。
眨眼功夫,便到了問斬之日。
這一日,菜市場口,人頭攢動。
無數百姓聚眾圍觀。
李泰坐在主位上,左右分彆是李靖和魏征。
蘇澈身穿囚服,跪在那裡,周圍人衝著他指指點點的。
而在不遠處的茶樓之中,長孫衝無奈的道:“不知道是誰走漏了消息,讓魏王有了防備,看來,咱們身邊有魏王的內應!”
杜荷也皺眉道:“太子殿下,攘外必先安內才是,咱們得想辦法,將這個內鬼抓出來!”
趙節歎了口氣,“這都是蘇澈沒福氣,該當由此一劫!”
李承乾喝著茶,臉色陰沉,蘇澈死不死,他毫不在意,他在意的是不能打擊李泰。
現在李泰勢力越來越大,已經嚴重威脅到了自己。
而與此同時,另一個茶樓,李二也在其中,長孫無忌,房玄齡也在其內。
不是李二喜歡看斬首,而是蘇澈這件事鬨得太大了。
已經到了人儘皆知的地步。
“陛下,這蘇澈也算是罪有應得。”長孫無忌道。
房玄齡微微皺眉,“可,那蘇澈並沒有招供,認罪,這案子似乎還存在疑點,就這麼斬了,是不是太過草率了?”
“諸多證據都指向蘇澈,由不得蘇澈不信!”長孫無忌道:“這案子太過惡劣,必須將蘇澈處以極刑才是。”
李二喝著茶,看著下方的蘇澈,不知道在想些什麼。
而此時,應國公府。
珝兒將自己打扮的漂漂亮亮的,她就記得蘇澈說的話,打扮的漂亮去接蘇澈回家。
隻不過,這一次武元慶親自守在了院子裡。
見珝兒出來,武元慶譏諷道:“那蘇澈眼下已經被拉到了菜場口,午時一到,便要被腰斬!”
珝兒道:“不會的,蘇澈哥哥是清白的,他一定會平平安安出獄!”
“死鴨子嘴硬。”武元慶道。
珝兒咬著嘴唇道:“讓我出去,我要去接蘇澈哥哥!”
“你休想!”武元慶冷笑道:“死了這條心吧!”
珝兒說道:“你今日若阻攔我,日後我進了宮,我一定會想儘一切辦法在皇帝旁邊吹枕邊風,我必然讓你後悔終生。
不管蘇澈哥哥是問斬也好,是出獄也好,我都要去看他最後一次。
隻要你讓我去見他最後一次,日後我進了宮,就好好為你說話,讓你早日繼承爹的爵位,如何?”
武元慶遲疑了,珝兒的脾氣有多硬,他是知道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