眾人都是一愣,這首詩可不是他們想象中那種阿諛奉承的馬屁詩,反倒是頗能體現出一個人的誌氣。
褚遂良眼前一亮,撫掌道:“妙啊,這首詩真是難得的上上之作,好一個致君堯舜上,再使風俗淳!
玄成,你真是收了一個好學生!”
魏征嘴咧的老大,嘴上卻說,“哪裡哪裡,不值一提!”
程咬金蛋疼,這還不值一提?
那他老程做的詩,豈不是連屁都不是?
李靖也捋了捋胡須,“我本以為,這是一首馬屁詩,或者吹捧詩,沒想到,卻是一首誌向遠大的詩,的確是上上之作,我被文人武將,究極一生,不都是為君上,為國家效力嗎?”
李二也是不住的點頭,這一首詩,他是越看越喜歡,“好詩,玄成呐,這般好詩,你居然藏著掖著,該罰!”
魏征急忙道:“這首詩,是這孩子的一番心意,微臣豈能拿著孩子的心意去賣弄吆喝?如此,豈不是傷了這孩子的心?”
李承乾也是越看蘇澈越喜歡,果真沒讓他失望,一旁的長孫衝見李承乾眼裡的欣賞都快溢出來,也是嫉妒的牙癢癢。
薛仁偉攥著拳頭,“這首詩定是你提前所作,既然是拜師宴,為何不現場再做一首?”
“仁偉,夠了!”魏叔玉臉色冷了下來,今天是大好的日子,他不希望薛仁偉在這個時候鬨事,而且這家夥太膽大了,陛下麵前,也敢隨意插話,要是惹怒了陛下,就算是河東薛氏,也保不住他!
“我覺得他說的也沒錯,這首詩倒是好,但是不應景!”李泰笑眯眯的道:“古時候拜師學藝,要經曆重重難關,還要磨礪幾年,方能得到真傳。
而蘇澈你隻是寥寥數日便得了鄭國公的認同,實在是幸運。
這種時候,不現場做一首詩感謝自己的恩師,實在是說不過去!”
蘇澈斜睨了李泰一眼,這死胖子,真是見縫插針的給自己上眼藥,以後一定要想辦法整死他!
一旁的珝兒也是急的不行,上等詩作,豈是那麼簡單的?
不是誰都有曹植七步成詩的能力。
而方才那一首詩,已經是上上之作,若新作不如舊作,這些人必然還要發難,到時候必然會丟蘇澈的麵子。
珝兒雖然焦急,卻沒有半點辦法,這種時候,她不說話,就是對蘇澈最大的幫助。
而這時候,大廳發生的事情,由鄭國公府的侍女傳到了魏紅棉的閨房內。
魏紅棉一聽,頓時看向薛氏,“娘,是不是你讓表哥過來的?
今天是什麼日子,他當中讓蘇澈下不來台,丟得可不僅僅是蘇澈的臉,你讓爹爹怎麼下得來台?
這麼多貴人在場,還有陛下,您非要讓表哥毀了今日,才算高興?”
薛氏自知理虧,可見女兒質問,生氣道:“腳長在他身上,我還能讓他彆進門?
那蘇澈要是真有才,又豈能被仁偉刁難?”
魏芙蕖也蹙眉道:“娘,您實在不應該!”
魏紅棉也是坐不住了,起身便向外走去。
“你去哪兒?”薛氏問道。
“去大廳,製止表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