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後過日子,還是他跟魏紅棉。
“到底是蘇家太弱了,在這個講究門當戶對的時代,弱就是原罪!”蘇澈躺在魏紅棉的閨房,嗅著少女殘留的香味,腦海裡想的卻是珝兒。
而此時,魏紅棉掙開了母親的手,紅著眼睛道:“娘,您到底想做什麼?
在你眼裡,蘇郎就是那種不知輕重的人?
還是說,您教養出來的女兒,是哪等不知廉恥的人?
你今日說這種話,日後讓我如何跟蘇郎相處?
您真的是為我好嗎?”
裴氏哼了一聲,“你懂什麼,我這是給他一個下馬威,你瞧他那得意洋洋的樣子,都不知道自己信什麼了。
今日要是壓不住他,以後你還不被他吃的死死的?”
裴氏恨鐵不成鋼的戳了戳魏紅棉的額頭,“你還胳膊肘往外拐,跟著外人一起對付老娘,真是白疼你了!”
魏紅棉咬牙道:“您彆以為我不知道,這是誰給您出的主意,我現在已經是蘇家人了,死了也是蘇家的鬼,就算我不嫁給蘇郎,也絕對不會嫁給他薛仁偉!”
見魏紅棉戳破,裴氏也是有些虧心,眼神也開始躲閃,“這跟仁偉沒關係!”
“哼,有沒有關係,您心裡清楚,打著為我好的旗號,卻故意破壞我和蘇郎的關係。
若是蘇郎生氣,倒黴的是誰?
還不是我?”
“他敢,小兔崽子,還翻天了!”裴氏一聽也有些急了,“他敢對你不好,我必不讓他好過!”
魏紅棉一擦眼淚,“破境能重圓嗎?”
說完,便哭著離開了。
而此時,太極宮中,李二放下了手中的書,“王德,什麼時辰了?”
“回陛下,戌時末了,您該就寢了!”王德提醒道。
李二長歎一聲,隨即問道:“驗身婆怎麼說?”
“是完璧,可見外人是以訛傳訛。”王德道:“不過陛下,那武氏今夜怕是不方便侍寢!”
“哦?”李二皺起眉頭。
“武氏恰好來了天葵!”王德苦笑道。
李二心中有些不爽,那武珝實在是媚,讓他有些心癢癢,可一聽不方便,隻覺得晦氣,“算了,就不去她那裡了!”
王德聽出了李二不滿,心說,這位新入宮的武貴人,日後在宮裡怕是不會太順暢。
而李二不知道的是,這一切都是珝兒的計劃。
她已經將自己的身心完全交給了蘇澈,是必然躲不過驗身婆那一關的。
所以服用了一種特製的秘藥,可以讓天葵提前,那驗身婆也不會染的自己一手血。
退一萬步說,就算驗身婆真的看出來了,也不敢說。
因為說了就要死!
這種醜聞,皇帝會讓其他人知道嗎?
所以珝兒有七成把握自己能度過這一關,又能夠避免皇帝臨幸。
可這種辦法,隻能避免一時,不能避免一世,她還得另想辦法才是!
躺在床上,珝兒翻來覆去睡不著,滿腦子都是蘇澈白天跟魏紅棉牽手的畫麵,白天被壓抑的淚水,再也抑製不住,洶洶而出,“蘇澈哥哥,你可知道,珝兒有多痛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