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富強擦了擦汗道:“你爹我可算是完成了一樁心事了,等你給老子生個大胖孫子,死後爹都有臉去見列祖列宗了。”
蘇澈嘿的一笑,“爹,放心吧,到時候我生他是個八個,等你下去了,讓你反客為主,讓列祖列宗把你供起來!”
蘇富強見兒子耍寶,氣的做勢要抽他,可想到蘇澈身上的傷勢,又停了下來,“你晚上可悠著點,去房間休息吧,外麵的客人爹來招待!”
蘇澈乾咳一聲,“爹,我先扒拉幾口飯”
“吃什麼吃,兒媳婦不也一天沒吃,你去房間裡陪兒媳婦。”蘇富強也是半推半拉的將蘇澈往東院推。
等蘇澈進入院子,這才心滿意足的回去招待剩下的賓客。
進到院子裡,蘇澈深吸口氣,這才推門而入。
房間裡燭光很亮,俏麗的佳人坐在床邊。
“蘇郎!”魏紅棉看到蘇澈,也是急忙下地,去攙扶蘇澈。
唐初時期,紅蓋頭並不普遍,所謂的紅蓋頭,是從頭披到肩的帷帽,這帽子起初是禦寒用,後麵是用來遮羞的。
蘇澈笑了笑,“抱歉,讓你久等了,餓了吧,要不先吃點東西?”
魏紅棉搖搖頭,“你在外麵應酬,又不是故意這麼晚!”
瞧瞧,多賢惠的女人。
蘇澈心中暗歎,看著魏紅棉身上繁雜的服侍和頭飾,說道:“把身上的東西都卸了吧,穿著挺重的,也不方便!”
他對古代婚禮了解不多,卻也知道,一般新娘子為了減少方便次數,一般都是一天不吃不喝,還要佩戴沉重的頭飾和禮服,一穿就是一天。
魏紅棉臉一紅,還以為蘇澈想那什麼,便道:“還,還沒有喝合巹酒呢!”
魏紅棉的通房丫鬟也急忙提醒蘇澈接下來的流程。
蘇澈乾笑一聲,“我沒有哪個意思,我是說,讓你輕鬆輕鬆!”
見自己會錯意,魏紅棉也是俏臉通紅,絞著手指,心幾乎跳到了嗓子眼。
蘇澈也知道她害羞,不過經過這麼多天的陪伴,兩人也熟悉了起來。
蘇澈為他去掉了頭上沉重的頭飾,又去掉了身上的禮服,“這樣是不是就輕鬆多了,以後在自己家,怎麼輕鬆怎麼來,不要用繁文褥禮來約束自己。”
魏紅棉也鬆了口氣,雖已至秋天,可秋老虎厲害的很,穿著這衣服,她身上的衣服是濕了又乾,乾了又濕難受極了。
她感激的看了一眼蘇澈,見蘇澈遞來了食物,不由道:“都說,女怕嫁錯郎,男怕入錯行,我也想過自己以後未來郎君會是怎麼樣的。”
蘇澈好笑道:“那你覺得我當你郎君好還是不好?”
魏紅棉道:“好,是紅棉想象不到的哪種好,隻盼君心似妾心,妾日後必已郎君為綱!“
蘇澈道:“我更希望你可以做你自己!”
他當然希望親近的人依靠他,當時並不希望她們丟失自己。
魏紅棉點點頭,看向蘇澈,一眼萬年。
吃了東西,喝了合巹酒,魏紅棉扶著蘇澈上床,蘇澈卻乾笑道:“那個,我今天喝了很多酒,吐了一身,可以洗個澡嗎?
免得一會兒熏到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