譚飛心中冷笑一聲,這幾個知青,高矮胖瘦齊全,真他媽不要臉。
“怎麼,想搶?”
“不是搶,我們隻是為了公道!”廖斌皮膚黝黑,身材倒是健壯,此時眼中帶著幾分淩厲,“譚飛,像你這種連自己表妹都玷汙的人,就是社會主義的毒瘤!”
“罰你當巡山員,你就好好巡你的山,還想吃獨食!”
“就不怕再落一個竊取集體勞動財產的罪名,到時候連巡山員都當不成,直接遊街示眾?”
“嗬,我好害怕啊!”譚飛麵露譏諷,“廖斌,少拿你那套理論嚇唬人,在彆人那裡好使,在我這裡卵用沒有!”
“第一,我沒玷汙我表妹,再敢瞎比比,抽你大嘴巴子!”
“第二,野兔是我殺的,你就算說破了天,那也是我的!”
“第三,集體勞動時間,你們三個卻偷奸耍滑,跑到山裡來偷懶!我要是去村長那裡說一聲,你們得扣多少工分?”
幾人的臉色頓時變了變。
尤其是廖斌,青紅交接。
以往他欺負農村人沒文化,總喜歡胡吹海扯,到處占便宜。
今天卻失算了。
不僅沒把譚飛嚇唬到,還被倒打一耙!
“譚飛,你,你胡說八道!”
“信不信哥幾個收拾你!”
“來啊!”譚飛抽出一支箭,搭在了弓弦上,一邊慢慢拉開,一邊笑道,“咱們就來比比,是你們的拳頭硬,還是我的箭鋒!”
廖斌三人嚇得一哆嗦,忙往後退了幾步。
“譚飛,有話好說,你可彆亂來啊!”
“滾!”譚飛吐出一個字。
“好,譚飛,算你狠,咱們走著瞧!”廖斌深吸一口氣,咬牙切齒,領著張凡和朱建輝轉身離開。
“斌哥,難不成,就這樣便宜他了啊!”
“那一大碗的兔肉啊!”
張凡和朱建輝憤憤不平。
“他手裡有家夥,難不成你們去拚命?”廖斌沒好氣道,“回頭他要是告到村長那裡去,我們又要扣工分!”
“等著吧,隻要他譚飛一天在九灣村,我有的是辦法弄他!”
望著遠去的幾個背影,譚飛用屁股都能想到,廖斌他們肯定要琢磨怎麼報複他。
不過沒關係,對於兩世為人的譚飛,這種跳梁小醜不足為懼。
隻要他們敢惹自己,一定讓他們吃不了兜著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