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那是。”
“彆光那是那是的,我看你這段時間心就沒在這上。”
“嬸子,前段不是忙收麥嗎,這兩天我天天看著呢。”
“還與那媳婦拉扯嗎?”
“沒有,早就不拉扯了。”這範二毛說瞎話也不臉紅,今剛挨頓打還睜著眼說瞎話。
“二毛呀,人得本份,我看你不是惡性之人,心底很善。你記著嬸子的話,我觀你一生難有家室,也是寡居一生的命,一個苦命人。就是愛拈花惹草,一生的事非皆因這而生。你一定要記著克製自已,那露水夫妻不得長久的,命裡沒有你莫強求,求來求去也是愁。空給你留下悲傷啊,聽嬸子的話。嬸子能害你。”
“是,嬸子,我聽。”這範二毛嘴裡答著中,心裡可不一定中,要不日後能生出那麼多風流事來,這是後話。
正是:
自犯沐浴月下臨,老少通吃不是人。
一世孤單無安逸,還要裙下看風塵。
再說這小媳婦男人出了這口悶氣,回頭想想媳婦一個人在家也不是個事,於是找來爺們,商量著把地租了出去。不多日帶著小媳婦去煤礦了。
離開這裡時,範二毛連最後見一眼也沒得見。這算徹底斷了範二毛的念想,死心了。
這日範二毛坐在屋裡聽寡婦與人算卦,一位中年女子坐在寡婦麵前,問自已的婚姻。悲傷的臉說自己那男人自與她結婚以來,原本很恩愛的,誰知近段日子人變了,鬨著離婚呢,不知如何是好,特來問個路。
但見這女子長相嬌好,端莊秀美,舉止穩重,身材纖細。不像婚姻有變故之人。寡婦一時用相法推斷不準了,於是問女子道:“可知生辰。”
“是生日嗎?”女子問,寡婦點點頭。女子告知了生辰,寡婦掐指一算,說道:“我說呢,觀你麵相當為富貴之人,為何婚姻不幸呢,你這生辰一報我看出原因了,閨女,不用怕,他出不了你手心。隻是閨女呀,對男人不能管的太緊,你嬸子給你打個比喻,就好比給你喂個牛,讓它給你拉車,你緊緊還得鬆鬆呢,你老緊不鬆那怎麼行呢?你擱長不短的,不得喂它點好料吧。這夫妻也是如此,你不能管的太嚴,管的太嚴會起反作用啊。”
“嬸子,那你看離了離不了?”
“離不了,放他馬跑,看他能橫到哪裡。閨女,你放心,過了這五、六月就什麼事沒有了,你不用理他,他出不了你手心。”
“真的?”
“你看這閨女不信我啊,要不信兩月後再找我。”
“信,信,哪裡說不信了,行,那我回了。”中年女人高高興興地走了。
到了晚上,這範二毛向寡婦問道:“上午你給那女人算卦,為何算準她離不了?”
“二毛啊,你既然問,我先教你幾句話。你記著了,要知其人富,財氣通門戶;要知其人貴,官星自理會。你說我怎知她離不了婚。我先觀她麵相是個有福之人,隻是她問的是離婚之事,我心中犯疑。後問她八字,方知此女子,財氣通了門戶,雖八字之中官星顯弱,但此女子日主旺相,她愛壓製人家。這女子命中旺夫,是個富人命。隻是她一時壓製的狠了,男人不願意了,這叫官逼民反,能怨得了人家。過了這兩月她回過味來,那男人經不得她哄,自然就好了。”
“嬸子,您真厲害。”這範二毛佩服地五體投地。
正是:
財星得位正當權,日主高強富利全。
官星遇傷雖盈弱,金珠滿櫃福綿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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