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花嫂子,你怎麼也說我小啊,我可是大人了。”
“大人?小毛孩吧,看我待會不扒了你的褲子,看看長全毛了沒,看看你那二頭能使用不?”說著三個女人笑到一處,下地了。
這範二毛跟在三女人屁股後頭也跟著進了地。於是四人一個一壟開始鋤地了。
正是:
鋤禾壟中央,
小草分兩邦。
一鋤深翻土,
一鋤淺中藏。
這四人鋤著地,三個女人東家長西家短的聊天不停。這世上隻要女人在一起沒有不熱鬨的,乾著活也不耽擱說閒話,說著說著又扯狗五地裡去了。就聽那毛妮嫂子笑著兩色眼道:“昨晚,我那鱉東西要與我那個,我正睡裡香呢,就覺著一隻手在我那腿窩裡亂摸。祖宗的,你乾就乾唄,隻摸不乾,用那指頭挫我那癢處,弄的我心煩。”這嫂子一說賴話,就見那倆女人也無心鋤地了,站那望著她笑,這可有話了。那賴孩嫂子接著言道:“就你是個老,還說人家呢,我看是你禁不住了吧,不知乾幾火呢?”
“沒乾,哪個混蛋說瞎話,我不讓他乾,急的那混蛋今早起還跟我嘔氣呢。”
“你說的誰信啊,就你那樣,會禁住了。”
“說謊是鱉孫,真沒乾。”這女人說著也停了鋤,一手把著鋤一手往那襠裡撓。這裡讓那狗奪嫂子看見了,笑的臉上淚花,望著這裡笑道:“看看還說沒乾,蛤蠣爬子癢了,站著自個撓,還說沒乾,誰信呢?”
“信不信由你,反正我今早出來,那鱉孫出門鐵青著臉,沒答理我。”
“今晚饒不了你,不把你日的蛤蠣裡翻花算我沒說。”說罷捂住嘴笑。
“花嫂子,什麼是蛤蠣翻花啊?”這範二毛在旁邊聽罷禁不住問道。
“你個毛孩子,大人說話,哪得你插嘴。”那賴孩嫂子,扭過臉來看著二毛笑道。
“花嫂子,我是大人了,你怎麼光說我小呢,我不知道不興問問。”
“問個球啊,等會讓你毛妮嫂脫了褲子讓你看看什麼是蛤蠣爬子。”說罷大笑不止。
這二毛聽罷已心知幾分,也不再問了,笑著又低頭鋤地去了。
這裡毛妮剛息罷火那裡賴孩家的又來勁了,就聽那女人道:“我那混蛋男人瘦的乾材狼樣,天天吃那紅薯,也不知哪來忒大勁,天天不讓人閒著。”
“舒坦死你吧,我那男人就不行,那球玩藝天天軟麵條似的,哄也哄不硬,我可是天天守活寡啊。”那狗奪女人道。
“那趕明讓我那貨去給你壓壓火,我那個可中。”這賴孩家的說罷又是笑的哈哈響。
“中,今晚咱就去你家,讓你那貨跟我睡,看不急死你。”
“你來唄,我看你倆乾,還給你倆搖扇子。”
“吔,這倆不害臊得老淫風,還家裡鬨,這就有個嫩的。”那毛妮家的笑道。
“就是的,這小屁孩,剛才不是問什麼是蛤蠣爬子嗎,咱仨這會讓他嘗嘗什麼是哈蠣肉,來狗奪家裡,拉這小毛孩乾溝裡去。”那賴孩家裡說著丟下鋤頭過來就拉這二毛。
這二毛看賴孩家裡過來,叫道:“花嫂子,俺這會可是沒說話,俺也沒招惹你,你找我什麼事。”這二毛見賴孩家裡過來,也丟了鋤頭要跑,哪裡跑得了,被那賴孩家的一把拿著,摁在了地上,那倆女人隨後趕來,這二毛如何是仨女人的對手,不一會被拉到乾溝裡,被三個女人扒了個淨光。
這人到了乾溝裡,這二毛還能有好,就見那賴孩家裡揌著頭,那狗奪家裡騎在二毛身上,先是摟起上衣,把那酥軟的塞到二毛嘴裡,那柔軟的壓在二毛臉上,把二毛憋得難以呼吸。這裡那毛妮家裡不知何時已經脫了那黑粗布燈籠褲,口中叫道:“狗奪家你起來,讓他知道知道什麼是蛤蠣爬子,讓他吃我的蛤蠣肉。”說著扒開狗奪家一屁股坐在了這二毛臉上,那嬌嫩濕潤的寶蛤蓋在了二毛嘴上,這二毛就覺著濕漉漉的粘膩的豐滿濕潤的滑肉在自己嘴唇上,鼻梁間摩擦,那汩汩蜜液流到了這二毛口中,這二毛的下身堅硬了起來。那狗奪家的見了口中說道:“這鱉兒的小東西還能用了呢。”說著話,脫下尼龍燈籠褲,往下一挫身緩緩地把那二毛的硬根引入體內,就聽女人舒坦的嗯叫一聲,那軟囊包裹了硬根,然後狠狠地壓著了二毛的下身,那白雪似的胖臀開始上下起伏起來。這二毛就覺著一個軟燙的蛤包緊緊的裹著了自已那小東西,一股酥麻的感覺自下而上襲來,人也消魂去那逍遙國去了。
這範二毛上麵喝玉漿,下麵入軟囊,正在消魂呢。就覺著有人頂他,並且越頂越緊,像是被什麼東西狠狠踩了一下,這二毛猛的睜開雙眼,一看,不看便罷,一看心中怒火燃燒,環視一看不要緊,原來是三隻臊腥母羊在身邊啃草呢,一隻頂,一隻騎在兩腿間,還有一隻正往他臉上灑尿,這二毛趄愣坐起,這一坐不打緊,就覺著下身粘膩膩熱糊糊的。這範二毛醒來,心裡涼了半截,心知自已春夢一場,下麵還跑了馬了。一時裡也不敢起身了,伸出雙手趕開臊羊,自已叉開雙腿對著太陽晾起了褲襠,心裡那個氣。轉臉又見一個老頭坐在老遠裡向這裡望,心下之氣不打一處來,於是高聲叫:“大爺,你是放羊的,還是閒玩的,怎麼不管管你這臊羊蛋子。”那老人聽到二毛叫,於是緩步走了過來。
那老人看看二毛道:“這仨不通人性的畜生,剛才還在那邊吃草呢,這會怎麼跑這邊了,真是對不住兄弟了。”
“看看尿我一臉。”這二毛說著用手去擦臉,那老人在一旁笑道:“真是對不住兄弟了,這畜生就是不添彩人。”
這兩人正在說話,就見西麵大路上飛馳來一溜警車,警笛鳴叫著從遠處呼嘯而來
正是:
巫山雲雨入夢鄉,
三隻臊羊當鴛鴦。
天從人願能有幾,
可憐寡漢濕褲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