兒行千裡母擔憂,
萬金難醫思鄉愁。
終有一天彆兒去,
二毛孝心儘到頭。
君不見水自天山雪化來,
涓涓細流到九州。
君可知食之溫飽何所需,
芸芸眾生欲所求。
天生你才為人用,
可曾公平對眾生。
天生你才為公勻,
可曾知道民所愁。
兒行千裡母擔憂,
色如玉,千金裘。
可曾想有朝一日千金滿,
淫與私欲伴君舞,
終成階下囚。
自那日寡婦再次數落了二毛,這二毛是記在心裡了。從哪以後多日沒敢出門,心中不免牽掛,可是又不敢越出寡婦嬸子設定的雷池一步,隻有忍下了思念一心學哪功課去了。
話說兩頭,那吳好自哪日見過了二毛,兩人又雲雨巫山捅斷腸了一番,儘歡而散。回到家中心想這也不是長久之計,該來的己經來了,該去的總要有個了斷,如此不清不楚總不是個法子,不如回婆家問個清楚,找他回來了斷這件事情。有了主意,這吳好開始行動了。先是回了趟婆家,免不得與那公公惡戰一場。鱉孫王八,扒灰的互罵了一通,沒得半點信息。臨走還是那婆婆小聲地說,你去前村找老表,幸許能問出點事來。
這吳好出了婆家門,心中氣惱,怒火中燒,想這扒灰公公沒一點父母之德,憤恨之情向上溢來,淚水奪眶而出,潸然而下。吳好走在路上,邊走邊想,越想越氣,心想自已雖然不是什麼美豔之女,卻也有幾分姿色。十幾歲嫁到你家,數年間沒苦勞也有熬勞,想不到如今落此地步,想著淚如雨下。
要說這吳好自十幾歲跑到吳家,也是恭謹慎儉,養兒育女,沒半點怨言。隨風送春,年複一年,無苦累之功,也有熬煎之勞。誰知夫妻感情中道止步,從此再無寧靜之日。想當初年少情純,夫妻恩愛致真,油燈之下,戲笑風狂,雨驟雲舒,舒舒暢然。隨著兒女的到來,身旁兒女喜笑伴隨,享著天倫之樂,縱然家境貧寒,也算人過著快樂的日子。誰知幾年前,丈夫出外掙錢之後,這吳好的人生驟然轉變,哪燈下儘歡的日子一去不返了。
這吳好走著想著,淚水流著向南村她丈夫老表家而來。進村尋得他老表的家,進了家門,那老表沒在家,隻有他老表的母親在家。老表的母親見表媳婦來家,笑臉相迎,把吳好讓進屋中,這娘倆坐下,老表的母親見吳好麵帶愁容,淚痕斑斑,心想這孩子一定有啥委屈,於是就拉起家常,三句話沒說到頭,引到吳好的痛處,這吳好哇地哇哇大哭起來,把那老表婆婆驚的連忙問起事由,這不問也就罷了,一說起家中之事,這吳好算是找著親人了,這話算是有得說的了。於是這吳好家中之事前前後後,左左右右一五一十的倒了個淨光。那表親婆婆也是個好心腸之人,聽罷吳好的述說,氣的牙縫裡擠出一句話:“從小看大,三甥至老。打從小俺就看他不是東西,有一年俺去他家走親戚,他見家裡沒人,把俺到弄到他家那裡屋,推俺到床沿上就扒俺的褲子,掏出他那驢球往俺褲襠裡捅,嚇的俺大哭大喊,引來家裡人,才沒有讓他得逞。從小俺就知道他不是什麼好鳥,閨女彆哭咧,你說今天來啥事?”
“俺想找俺那人的地址?”
“閨女,他出去這幾年也不與你聯係?”
“以前聯係,還常回來,自打去年至今兩年咧,一個也信不給,早些時候俺聽說他在yn去找咧,沒找到,俺今天來是聽婆婆說的,說他們倆老表有聯係的,所以俺來問,看看能不能找到他的地址。”
“閨女,可憐的孩子啊,你今算是來著咧,這不今天剛有郵局的人送信來,你看有沒有你家那個的。”老表婆婆說著話從條幾上拿來兩封信,這天下無巧不成書,這兩封信裡那他就有一封是吳好丈夫寄給這老表的。吳好認得丈夫的字體,你想自小在一起上學,那字體不是一看便知。吳好一看心喜若狂,擦擦淚連忙記下了信上的地址,然後把信還給表婆婆。這表婆婆接過信一把撕開,遞給了吳好,說:“你念念,俺聽聽啥事?”
吳好接過書信,拿來一看,信不長,隻幾句話,就聽吳好念道:“老弟速來,生意見成,急需弟來協助,事成之後,四六分成。急盼,務必於近日來滇。”
“閨女這是啥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