隨即向袁臨霄、朱子瑾深施一禮道:“多謝兩位義士相救,我父女二人感激不儘!”
袁、朱二人仔細觀瞧,那陳江月身材高挑,長發垂腰,臥蠶眉,三角眼,麵如麥色,英姿颯爽,正是巾幗英雄貌,不輸彆家男兒郎。
“陳小姐不必客氣。”袁臨霄回禮道。
“既然陳小姐和陳千戶都已得救,咱們還是早早離去吧。”朱子瑾插言道。
“兩位義士!”陳江月又施了一禮道:“小女子還有兩個不情之請……”
“陳小姐但講無妨。”袁臨霄回禮道。
“哎呀!人都得救了,離開這裡咱任務就完成了,去救nc還不一定會發生什麼事呢!”朱子瑾有些不耐煩的說道。
“老朱,先聽陳小姐把話說完。”
“行吧,行吧,陳小姐請講。”
“多謝!”陳江月歎了口氣說道:“我有一友,閨名喚作花涵雪,自幼與父母相離,被家父收養,與我長學同窗,寢食同處,親如姐妹。
這些年來,她一直在找尋親生父母,半月前,她誤聽奸人言語,被騙至此。
我自幼習武,敬仰關公,常讀《春秋》,自知‘忠義’二字,那時家父遠出公差,我隻身來救,卻被那沈誠賊子出賣,身陷於此。
那姓麻的非禮我未成,被我咬斷一指,心中怨恨,每日對我施與酷刑,我未曾低頭,就在今晚,那沈誠突然來此,告訴了那姓麻的,說我是為救花涵雪而來。
唉!後來花涵雪就被那姓麻的帶上了二樓,到頭來卻是我害了她,小女子第一個不情之請就是想請兩位義士與我一同前去相救。
第二個不情之請則是想請兩位義士搭救這牢房中關押著的其他中原國人。
兩位義士如是不願,小女子也不強求,萬望兩位替我照看好我的父親,小女子再三拜謝!”
陳江月說罷,深躬不起。
“月兒……不可難為義士……”
袁臨霄向陳千戶擺了擺手道:“陳小姐言重了……”
隨即輕輕的將陳江月扶起道:“我二人義不容辭!是吧老朱?”
“罷了罷了,你都把話說到這份上了,刀山火海……唉……一同去吧!”
就在眾人說話之際,一把繡春刀飛襲而入插進牢牆。
“哼!你們哪都去不了!”
眾人尋聲望去,見有一人立於牢門口,不是彆人,正是沈誠。
“怪不得巡邏的遲遲不歸,”沈誠冷笑一聲道:“怕是被你們結果了吧?”
沈誠走進牢房,朝著陳千戶歪施一禮,獰笑道:“師兄彆來無恙否?錦衣衛的繡春刀,師弟我給你帶回來了,隻是……恐怕師兄你再也當不了錦衣衛了吧。”
“師弟!”陳千戶挺身站在了眾人身前,瞪向沈誠道:“你武功不比我差,為何非要做這些勾當?”
“哼哼哼哈哈哈哈哈,你也知道我的武功不比你差,可為何你能當錦衣衛?而我!隻能在這邊苦窮縣當個小小的都頭,嗯?後來我明白了,隻因你家世代在朝為官,而我的祖父則是彆國來的降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