近來,蘇瑤與陳宇的生活滿是甜蜜與溫馨,兩人的感情也在日常相處中日益深厚。每天,陳宇都會準時來到排練廳,靜靜地坐在角落,專注地看著蘇瑤翩翩起舞。陽光透過窗戶灑在她身上,勾勒出絕美的輪廓,陳宇的目光中滿是深情與愛意。排練結束後,他們手牽著手漫步在街頭巷尾,去探尋那些藏在小巷深處的美食小店。陳宇會細心地為蘇瑤挑去飯菜裡她不喜歡吃的蔥花,蘇瑤則會在陳宇不經意間,送上一個甜甜的吻,惹得陳宇臉頰泛紅。
這天,蘇瑤像往常一樣,結束排練後滿心歡喜地前往和陳宇約好的餐廳。她特意換上了陳宇曾說過很喜歡的那條碎花連衣裙,一路上哼著小曲,滿心期待著與陳宇的相聚。推開門,餐廳裡暖黃的燈光柔和地灑在桌椅上,空氣中彌漫著美食的香氣。可就在這時,蘇瑤的腳步猛地頓住,笑容也瞬間僵在臉上。她看見陳宇正和一個打扮精致的女生坐在靠窗的位置,那女生妝容精致,一身名牌服飾,舉手投足間透著一股富家千金的傲慢。
這個女生叫林悅,是陳宇父親生意夥伴的女兒。陳父一直希望陳宇能和她聯姻,以此鞏固兩家的生意合作,便瞞著陳宇安排了這場相親。陳宇看見蘇瑤,眼中閃過一絲慌亂,急忙起身想要解釋,可還沒等他開口,林悅就像一隻驕傲的孔雀,邁著優雅的步伐走到蘇瑤麵前。她微微揚起下巴,上下打量了蘇瑤一番,嘴角掛著一抹輕蔑的笑,聲音尖銳又刺耳:“你就是蘇瑤吧?我勸你還是早點離開陳宇,我才是他的未婚妻,兩家父母都已經談妥了婚事。”
蘇瑤隻覺腦袋“嗡”的一聲,像是被重錘狠狠敲了一下,眼前的世界都開始變得模糊。她難以置信地看向陳宇,眼中滿是受傷與疑惑,聲音顫抖地問道:“陳宇,她說的不是真的,對嗎?”此刻的她,雙手不自覺地揪緊裙擺,指節因為用力而泛白,心裡不斷地祈禱著陳宇能給出一個否定的答案。
陳宇又急又氣,狠狠地瞪了林悅一眼,那眼神仿佛能噴出火來。他幾步跨到蘇瑤身邊,一把拉住她的手,急切地說道:“蘇瑤,你彆聽她亂說,我根本不知道這回事,我心裡隻有你。”說著,他的手用力地握緊蘇瑤,像是生怕她會突然消失。
林悅卻絲毫不肯罷休,她從精致的名牌包裡拿出一份文件,在蘇瑤眼前晃了晃,得意洋洋地說:“看看,這是兩家合作的意向書,婚姻就是這場合作的紐帶。你呢,不過是個普通的舞者,要錢沒錢,要背景沒背景,拿什麼和我爭?”文件上醒目的公司印章和雙方的簽字,像一把把利刃,直直地刺進蘇瑤的心裡。
蘇瑤的手無力地垂落,淚水不受控製地在眼眶裡打轉。她覺得自己像是一個闖入彆人故事的局外人,曾經的信任和幸福瞬間崩塌。她咬著唇,下唇都被她咬出了深深的牙印,強忍著淚水,轉身跌跌撞撞地跑出了餐廳。那一刻,她隻想逃離這個讓她心碎的地方。
陳宇心急如焚,正要追出去,卻被林悅一把拉住胳膊。林悅緊緊拽著他,語氣強硬地說:“陳宇,你彆忘了你的家庭責任,你父親的事業可都指著我們兩家的合作呢。”陳宇憤怒地甩開她的手,那股憤怒讓林悅都不禁往後退了一步。可等陳宇追出去時,蘇瑤早已消失在熙熙攘攘的人群中,街道上隻剩下川流不息的車輛和行色匆匆的路人,卻唯獨沒有蘇瑤的身影。
蘇瑤失魂落魄地在街頭遊蕩,淚水模糊了她的雙眼,她看不清周圍的一切,滿心都是被背叛的痛苦。不知不覺間,她走到了一個偏僻的小巷。小巷裡陰暗潮濕,彌漫著一股腐臭的氣味,牆壁上爬滿了青苔。突然,幾個黑影從角落裡竄出,將她團團圍住。為首的男人身材高大,臉上有一道猙獰的疤痕,他拿出手機撥通陳宇的電話,惡狠狠地說:“小子,你的女人在我們手裡,準備好贖金,不然就等著收屍吧。”
陳宇接到電話,心猛地一沉,仿佛被一隻無形的大手緊緊攥住。剛要開口,就聽到蘇瑤帶著哭腔的聲音:“彆管我,你不是說我不是你的心上人嗎?”陳宇這才明白蘇瑤誤會有多深,他心急如焚,對著電話大喊:“蘇瑤,你彆胡說,我馬上就來救你!”可蘇瑤卻絕望地掛斷了電話,那“嘟嘟嘟”的忙音,像一把重錘,一下又一下地砸在陳宇的心上。
那些人見陳宇似乎不肯乖乖就範,頓時惱羞成怒。為首的男人一揮手,其他人便一擁而上,對著蘇瑤拳打腳踢。蘇瑤蜷縮在地上,雙手緊緊護住頭部,痛苦地著,可她仍倔強地不肯向他們求饒。每一下毆打都像是打在陳宇的心上,他瘋狂地尋找著蘇瑤的下落,通過各種關係追蹤到了她的位置。
等陳宇趕到時,蘇瑤已經被打得遍體鱗傷,奄奄一息地躺在地上。她的衣服被扯破,臉上青一塊紫一塊,頭發淩亂地散在地上。陳宇心疼得眼眶泛紅,淚水在眼眶裡打轉,他幾步衝過去,一把將蘇瑤抱起來,仿佛抱著世間最珍貴的寶物。他一邊跑一邊對著蘇瑤輕聲說:“蘇瑤,堅持住,我們馬上就到醫院了,你不會有事的。”那聲音裡滿是焦急與心疼。
經過醫生的全力搶救,蘇瑤脫離了生命危險,但身體極度虛弱。她躺在病床上,臉色蒼白如紙,嘴唇毫無血色。醫生叮囑說:“她的身體受到了嚴重的創傷,多處骨折,還有內臟損傷,這段時間要好好休養,儘量不要有劇烈運動,不過慢慢調養是可以恢複的。”
陳宇守在蘇瑤的病床前,眼睛都不敢多眨一下,生怕錯過蘇瑤醒來的那一刻。他的眼睛布滿血絲,滿臉疲憊,可仍緊緊握著蘇瑤的手,像是要把自己的力量傳遞給她。等蘇瑤緩緩睜開眼睛,看見陳宇,淚水又止不住地流下來。陳宇輕輕握住她的手,聲音哽咽:“蘇瑤,對不起,是我不好,讓你受了這麼多苦。那都是誤會,我根本不喜歡林悅,我爸擅自安排的相親,我從來沒答應過什麼婚事。”說著,他的手輕輕撫摸著蘇瑤的臉頰,動作輕柔得像是在觸碰一件易碎的珍寶。
蘇瑤抽抽噎噎地說:“可是她……她拿出了合作意向書,還說兩家父母都同意了。”她的聲音微弱,帶著無儘的委屈和痛苦。
陳宇歎了口氣,無奈地說:“我回去就和我爸大吵了一架,他承認是他太心急,想促成這門婚事,用合作意向書來逼我就範,可我怎麼可能為了生意就放棄你。我心裡隻有你,從始至終都隻有你。”說著,他的眼神堅定地看著蘇瑤,那眼神裡的深情讓蘇瑤心中的委屈和誤會漸漸消散。
蘇瑤看著陳宇真誠的眼睛,心中的堅冰終於徹底融化。她緊緊地回握住陳宇的手,泣不成聲:“我以為……我以為你不要我了。”
陳宇輕輕將蘇瑤摟入懷中,小心翼翼地,生怕弄疼她,輕聲安慰:“傻瓜,我怎麼會不要你,以後不管發生什麼,我們都不要再分開了,好不好?”蘇瑤靠在陳宇懷裡,用力地點點頭,淚水打濕了陳宇的衣襟。這一刻,所有的痛苦和誤會都在彼此的擁抱中慢慢化解,病房裡彌漫著溫暖與愛意。陳宇守在蘇瑤病床前,緊握著她的手,時不時輕聲呼喚,就在這時,病房門被輕輕推開,刑警隊長李明走了進來,他麵容嚴肅,帶著幾分疲憊,卻難掩眼中的興奮:“陳宇,好消息,綁架蘇瑤的那幫人抓到了。”
陳宇先是一怔,隨即驚喜湧上心頭,他輕輕放下蘇瑤的手,起身快步走到李明麵前,急切地問:“真的?你們是怎麼找到他們的?”李明拉過一把椅子坐下,開始講述抓捕過程:“收到你的報警後,我們立刻成立了專案組。這幫人膽大包天,連軍人的家屬都敢綁架,性質極其惡劣,上頭高度重視,要求我們儘快破案。”
“我們先是追蹤了你接到的綁匪電話,確定了他們大概的藏身區域。那片區域老舊雜亂,地形複雜,他們又十分狡猾,藏在一個廢棄工廠裡,周圍還有不少廢棄建築作為掩護。我們的偵查員喬裝打扮,在附近蹲守了好幾天,摸清了他們的活動規律。這幫家夥警惕性極高,每次外出都輪流放哨,稍有風吹草動就準備逃竄。”李明喝了口水,潤了潤嗓子,繼續說道。
“但我們更有耐心,終於等到一個絕佳時機。昨天深夜,他們以為風聲已過,放鬆了警惕,我們立刻展開行動。行動時,特警們分成多個小組,悄無聲息地包圍了廢棄工廠。一組負責切斷電源,製造混亂;一組從正麵強攻,吸引綁匪注意力;還有兩組從側翼迂回,防止他們逃跑。電源一斷,工廠裡頓時亂作一團,綁匪們驚慌失措,有的拿起武器亂揮,有的四處找地方躲藏。特警們迅速突進,很快就控製住了局麵。”李明一邊說,一邊用手比劃著當時的場景。
陳宇聽得聚精會神,眼中滿是敬佩,又有些好奇:“那他們有沒有反抗?有沒有傷到咱們的人?”李明搖了搖頭,說道:“反抗肯定是有的,但特警們訓練有素,配合默契,很快就壓製住了他們。其中一個綁匪頭目還想負隅頑抗,被我們的狙擊手當場擊中腿部,失去了反抗能力。整個行動很順利,沒有人員犧牲,隻有幾個特警受了點輕傷。”
陳宇長舒一口氣,臉上露出欣慰的笑容:“太好了,謝謝你們,多虧了你們,這幫混蛋終於落網了。軍人保家衛國,家屬卻險些因他們遭遇不測,實在可惡。”李明拍了拍陳宇的肩膀:“這是我們的職責,不過,還得麻煩你和蘇瑤,等她身體好點了,去警局做個筆錄,這對後續的起訴很重要。”陳宇連忙點頭:“一定一定,等蘇瑤好起來,我們馬上就去。”李明起身準備離開,走到門口又回頭叮囑:“好好照顧蘇瑤,讓她安心養傷。”陳宇看著病床上的蘇瑤,眼神堅定:“我會的,謝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