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鐺鐺鐺。。。。”一陣鬨聲想起來了,龍國瑞江市的某個高中學校裡麵又開始了一天最熱鬨的時候。一放學,廣播聲裡傳出了那熟悉的歌曲“學習。。。。好榜樣,忠於革命忠於黨”,“東風吹,戰鼓擂,現在世界上究竟誰怕誰”。。。。。。一群青年才俊被這些歌吸引了,年輕的李毅也走向宿舍。李毅這個名字是後來自己起的,原名叫。
出生在1949年出生的,老家在龍國與旦邦國(後來才叫旦邦,原來隸屬於緬國)交界處的一個小村莊裡。李毅這時可是村裡麵這些年唯一的中考狀元,高中生啊,15歲考入瑞江最好的高中學校,而且這一年成績在學校名列前某呢。
“哇”這就是我們年級的狀元啊,好英俊啊!聽說這次他得了個全國高中生物理競賽一等獎呢!可不是嘛,這麼優秀的人,要是未來是我丈夫就好了,嘻嘻嘻!“你做夢吧,人家會看上你?學習倒數第一,又矮又胖還好吃,你啊,嫁得出去都不錯了”。一片說笑聲和著廣播,頓時顯得校園生活那麼安逸。
迎麵走來的這兩位女同學,一個是李毅班裡的,也是李毅隔壁村的女孩叫江鈴,江鈴十五六歲的年級,學習成績很好,但比起李毅來還是差遠了。十六七歲的女生,雖然身體還沒發育定型,但美人坯子是注定的。她身材極好,眼睛小小的,瓜子臉讓她看起來顯得比較高,其實也就不到162厘米吧。總的來說也是一個大美女了,班裡有好些個成熟較早的男生都跟她寫過情書,但她沒一個看得上的。平日裡總是拿著語文書和四大名著看,喜歡寫一寫鬥誌昂揚乾革命的詩歌,是大家公認的大才女。另一個是她的閨蜜,隔壁班的,叫朱逸枝。全班公認的醜女,外號“豬一隻”。也不知她爹是怎麼想的,不過後來這個名字也算是名副其實,彰顯她爹的預言了。朱逸枝每次考試沒得過倒數第二,說起話來一驚一乍,尖酸刻薄,牙齒齙牙,150厘米不到的身高,卻是110多斤。這他媽家裡在解放前肯定留下了不少的浮財沒被沒收吧,才把她喂得比豬都胖。儘管如此,還特彆犯花癡,喜歡追長的高的,這要是放到現在,“鳳姐”都比不過她的自信。可是,偏偏江鈴和她住上下鋪,關係特彆好。
聊著聊著正好李毅走了過來。“,恭喜你啊,全國物理競賽一等獎,你怕是下一個專家哦!”江鈴,這個期中放假了,回村裡去嗎?“算了,買張車票太貴了,還是省省吧”。哦,我剛好要回去,有什麼讓我給叔叔嬸嬸說的嗎?“哦,這樣,你就告訴他們,你們姑娘一定要考上大學,以後一定不再穿草鞋”。
那個年代,彆說考上大學,就是江鈴高中畢業了回去也有工作了,最差都是村裡或者鄉的教師,或者鄉公社乾部,還考什麼大學啊,所以江家父母一直告知她高中畢業回鄉上教書,拿工資補貼家用,奈何江鈴誌向遠大,非讀書不可。
“好的,我一定替你轉達,順帶給你帶俺們家醃製的鹹菜”。“好啊,那我請你喝我自己曬的老鷹茶。”說實在的,李毅這時也是情竇初開的年齡,一開始並不認識江鈴,考到一個班裡後才發現是隔壁村的,加上兩人都來自農村,所以關係就走的比較近。
“哎,你們光說話不理我嗎。”“哦,對了,,這位是我這學期新的室友,叫朱逸枝”。什麼,“豬一隻”!噗嗤一聲,李毅笑的嗆著了,不停咳嗽。朱逸枝這時候明顯是非常生氣啊,全是陰著一張臉,嘴唇不停地動。
“你活該,讓你們這種男生取笑人家名字”。怪不得你語文不好哦,“朱色映影舞傾城,逸逸飄仙入凡塵。枝頭飛鳥儘相往,化作人間一佳人。不懂嗎,這麼有意境的名字。”
“不愧是才女啊,中學生全國詩詠比賽文學冠軍!了不起,了不起,隨口作詩”。李毅放到現在絕對是個鋼鐵直男,還是個理工男!但沒辦法,江鈴就是喜歡他。
經過江鈴的一番作詩,連朱逸枝都被她逗開心了,隨口說了句,大才子們,你們都是我榜樣啊。寒暄了一會兒,李毅就回宿舍收拾同學準備第二天早上回家去看看了。
李毅若是知道今天遇見朱逸枝,後來會是他命運的轉折點的話,他絕對會先滅了她。
回到宿舍,李毅的腦袋裡一直都是江鈴的影子,尤其是她作詩時的優雅,這麼蠢人的名字居然被她賦予的這麼優雅,不愧是大才女。到了晚上,李毅拿著核物理學的書籍,腦袋裡卻想著老家的一個人,那就是劉雨薇。她是李毅的青梅竹馬長大的鄰居家女孩。。。。。
晚年的李毅常對著夫人說,“上輩子你我無緣,這輩子,感謝你還能來到我身邊,可惜,我卻不能讓你做我真正的女人,苦了你了!”這個劉雨薇的模樣,就是後來夫人林雨薇的翻版。。。。。。
劉雨薇比李毅大一歲,但因為家庭條件差,加上重男輕女,讀完初中後就沒讀書了,憑借初中文憑,現在在村小學當代課老師,領著七塊錢一月的工資,雖然不高不過總比沒有強吧。李毅讀高中快一年了,在班級雖然比不上城裡的少爺,但居然還有零花錢,這在農村來的同學中算是獨一無二了,這就是來自於劉雨薇的工資,因為每個月,都要寄給他2元錢,而劉雨薇卻從不花一分錢,都是吃自家土裡麵的。
晚飯時,江鈴為朱逸枝作詩的事傳開了,尤其是男生無疑對她更加愛慕起來了。相反,大家也更加調侃起了朱逸枝。學校裡流傳起了著名的校詩《豬之歌》:“豬從天上落人間,一頓搞垮大食堂。隻把書本當乾糧,滾回家中做棟梁。”還來了一個朱逸枝配圖,從朱逸枝,到“豬一隻”,不得不說真是人才年年有啊,隻是到底是誰這麼有才!
“江鈴,我恨你,我恨死你了,呀呀呀”!朱逸枝怒氣中衝的跑進宿舍,對著江鈴一頓輸出。原來,不知誰寫了這麼一首詩,貼在了她們食堂口,然後大家都爭先恐後的念,在食堂另一側則寫下江鈴為朱逸枝寫下的詩。這讓她誤以為是江鈴乾的,任憑江鈴怎麼解釋,氣頭上的“豬一隻”根本不相信。她拉起江玲往食堂跑。到了食堂,正好李毅也出來打飯。
“,是不是你乾的?”江鈴問著李毅,李毅一臉懵逼,看了看寫的詩,再一個噗嗤笑的把碗掉在了地上,簡直站不起來了,估計這頓飯可以節省了。笑了好長一段時間,李毅邊笑邊說,我。。。怎麼可能是我。。。我才出來,再說。。再說我怎麼寫得出這麼優美的詩,哈哈哈,又是一頓捧腹大笑!江鈴想想也是,平日裡江鈴身邊追求者眾多,她寫的詩歌都會很快都會被傳頌。“哎!不知逸枝又說話惹到誰了,這個逸枝,說話三句話能讓人想揍她。”
朱逸枝臉已經鐵青了。食堂周圍那麼多人,看見的都忍不住笑起來,大吼到,“好你個,咱們走著瞧”!說著便扯下那首詩,跑回宿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