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不過呢……我要是真這樣的話,我也給霍晉堯錢!”
“哈哈哈哈。”霍奶奶爽快的笑出了聲音,“成,等晚上晉堯回來了我就告訴他這件事。”
“嗯嗯。”
霍奶奶笑了笑。
溫涼從沁園出來後,霍奶奶對著旁邊的傭人說,“這丫頭今天怎麼變得這麼有趣兒了。”
“想必是怕您責罰,故意說些好聽的話讓你開心。”
“好聽嗎?”
“額……”
其實溫涼說的話不好聽,但勝在她今天模樣嬌憨語氣熟稔,那些話仿佛活該她嘴裡出來,讓人並不覺得刺耳難聽。
就像被寵大的感覺一樣。
但他們都知道,溫家並不喜歡這個女兒。
“對了,我剛剛確實忘了責罰這個孩子,她畢竟給晉堯丟了麵,就讓她在祠堂跪上一晚吧。”
傭人端正了神色,“是,老太太。”
畢竟是大豪門,該注意的地方還是得注意。
“今天晚上會有大師來,希望抓住那條蟒蛇吧,要不然把霍家搞得人心惶惶。”
“老太太放心,還有啊昨天那兩個和太太一起去梨園的兩個婆子也發高燒了,說了好久的胡話被嚇得不輕,但是今天怎麼見三少夫人跟沒事人一樣啊。”
霍奶奶說:“每個人心理承受不一樣。”
“這倒是。”
得知自己還是要跪祠堂,溫涼長吸一口氣。
晚上,外麵傳來大師做法的聲音,溫涼就坐在霍家祠堂與那些木牌對視。
小白鑽出來說:“什麼臭大師啊,還撒雄黃酒,根本就奈何不了我好嘛。”
溫涼不鹹不淡的說:“嗯,就你能耐。”
小白嘿嘿一笑,“主人,我去給你拿個綿毯吧。”
“去吧。”
霍家祠堂纖塵不染,香火味道濃鬱,地上放著園圃,陳設眼熟。
但她一時想不起來在哪兒見過。
小白隔了一會兒回來,動作如同閃電。
“主人,主人,我碰到了一個非常可怕的男人。”
“誰啊?還有我的毯子呢?”
小白戰戰兢兢,蛇身上都出來了雞皮疙瘩。
溫涼手放上去摸了摸,讓她安心。
“我與他對視了兩秒就跑回來了,沒敢回沁園嗚嗚嗚,我不知道他是誰,反正挺可怕。”
“好吧。”
“主人,等晚點了我再去拿綿毯。”
“不拿也沒關係,”溫涼說,“我開會直播。”
小白膽小的縮在溫涼的身側,緊緊貼著她。
鹹魚小餅乾開播。
【主播晚上好。】
【中午下播太早了,我意猶未儘,還好你開播了。】
【嘴哥真可憐,也不知道他這會兒在乾嘛?】
【我都有點恍惚了,一開始明明是一條人命,沒想到最後牽涉那麼多,我梳理了一下午,發現最終導致這一場禍害的人是那個叫沈薇薇的,真是絕了。】
【對對對,要不是她,這一切都不會發生,幸虧嘴哥連線了鹹魚小餅乾,主播你簡直是我的神。】
【主播這是在哪兒,好暗。】
溫涼說:“跪祠堂呢,犯事了。”
【犯事?跪祠堂,好小眾的詞語。】
【好遙遠的詞。】
【不是你確定你在跪祠堂?把嘴裡的肉吐掉了再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