纖細修長的指尖還殘留著剛剛的粘液。
“安柏哥,我手臟了,能幫我擦一下嗎?”
她撲扇著睫毛,眼睛亮晶晶看著他,沒有絲毫情欲。
安柏冷哼一聲,卻還是撕下自己衣服的衣角,幫她仔仔細細的擦著。
擦完後,安柏想要起身,卻被阮芙抓住衣角。
“安柏哥你這衣服麵料是棉麻的吧,好舒服,能不能下次給我帶過來,我不想穿粗布的。”
安柏本想拒絕,可‘不’字根本說不出口,隻好冷臉點了點頭。
他真的無比痛恨現在的感覺,來不及告彆就匆匆離開。
阮芙看著他倉皇離開的背影,臉上的笑容愈發燦爛。
看來幫忙真的是一件助人為樂的事情。
她坐到桌子上翻看著安柏帶來的禮物,獸皮倒是不錯,可以找找看有沒有會製衣服的給她做幾條裙子,不然一直穿著這種粗布衣服,她皮膚都要刮爛了。
至於珍珠
阮芙挑了幾顆出來,起身朝著阮凝的洞穴走去。
畢竟自己已經搶了她的東西,總要回饋一點。
——
“姐,這些是我專門挑出來成色好的送給你,你看看喜不喜歡?”
阮芙還沒把東西遞出去就被阮凝一把推開,珍珠散落了一地。
阮凝微抬下巴不屑的看著阮芙,明明是相似的臉,偏偏被她做出一副矯情可憐的模樣,真是丟他們兔族的臉。
阮凝語氣冷淡:“你個廢雌憑什麼來給我炫耀?真以為都跟你一樣沒有見識嗎?”
“姐姐我沒有我就是想或許有些你會喜歡。”
阮凝掃了眼地下的東西,“我身為聖雌我想要什麼沒有?我告訴你要是我想,蛇族的婚約對象可以立馬變成我,而你隻配撿我不要的,明白了嗎?”
阮凝趾高氣昂的說著,細長尖利的指甲快要戳在她的臉上。
她看著那張扭曲自大的臉,對上她的紅瞳裝出一副慌張害怕的樣子,“姐姐,我明白我能活下去都是托了你的福,不然我這種沒有生育力的雌性怕是早死了。”
“這還差不多,算你識相。”
阮凝從她旁邊擦身而過,突然瞥見她脖子上隱約的紅痕。忍不住眯著眼睛細細打量,才發現她身上滿是被撫慰過的痕跡。
一想到安柏那樣冷如雪鬆的雄性,會忘情的掐住她的脖頸與她纏綿,阮凝眼裡不自覺的閃過一絲狠意。
沒有生育力的雌性憑什麼和她一樣享有聖雌的稱謂,甚至嫁的這麼好?
她就不該存在。
阮凝閉眼,再次睜開紅瞳已經恢複往日平和,她淡淡的瞥了阮芙一眼,冷聲道:
“s貨。”
“帶著你的臟東西給我離開。”
聽到她的話,阮芙眼眶一下子紅了,她抓住了阮凝的手。
“姐——”
話還沒說完就被阮凝用力甩開,直接摔倒在地。
她撐著胳膊肘坐起來,借著地上的影子發現洞外站了人。
於是抬眼間擠出幾滴眼淚,“姐,都是我的錯,你不要生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