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玉珩轉身,一把將沈月清從浴桶外拽進來,惡鬼投胎的麵孔畢露,“道歉,就要有道歉的誠意。”
三下五除二褪掉沈月清身上的衣裳,晶亮的眸色如嗜血,他,好餓……
沈月清雙手緊抓著浴桶兩側,若隱若現的筋骨訴說著她的隱忍和難過。
桶裡的水麵起起伏伏,大半都溢出桶外,浸濕了地板一灘。
“公……公子?”
“……嗯。”
這變態的玩法,他樂在其中,她實在忍受不住了,後背還被生硬的木桶膈地生疼。
“這樣……不行。”
他呼吸凝重,不太高興的語氣,“怎麼不行?”
“都……都流出來了。”她呼吸急促,難過得說不出話來,“浪……浪費了……”
裴玉珩似聽懂她的意思。
在水裡,確實……浪費。
但是,看她那張在水汽裡紅彤彤的臉蛋,他舍不得……出來。
“叫哥哥?”他威脅的語氣,“叫一聲,我就抱你出來?”
沈月清急於這一時被放過,抓著兩側木桶的手一把摟住他剛硬的脖,貼在他耳畔,呢喃無力喊出兩個字,“哥……哥!”
裴玉珩後背一挺,眉宇間全是憐惜,打橫將她從水裡抱起,柔聲道,“乖!”
……
本以為轉戰到床榻,她的日子會好過一些。
沒想到的是,他竟然像是餓鬼投胎。
一遍遍,不厭其煩…
這樣擺,那樣弄。
也不知他是何時掌握了這奇奇怪怪作弄人的法子。
完全是他手裡玩不儘興的布偶娃娃。
沈月清隻覺得頭昏腦脹,整個人要昏死過去。
這一夜,漫長的沈月清在心裡一直偷偷罵他親娘和二大爺。
第二天。
她第一次睡得人事不醒,日上三竿。
翠竹苑裡沒有婢女。
之前隻有一個密蒙大丫鬟,是大夫人親自給裴玉珩挑選的通房,也不知道密蒙是不是如同她一般,夜夜被這般糟蹋。
如今密蒙被發賣出去了,輪到她跑這兒來受苦受難。
卻不知這裴玉珩何時能把她玩弄夠了,然後也命人把她發賣出去。
沈月清從床榻上爬起來,揉著酸痛的腰身和脖子,看著渾身的齒痕和指印,穿套好衣裳,推門出去,沈海已經在門外等候許久的樣子。
“清姑娘,餓了吧?”
沈月清點頭。
簡單洗漱一下,走去餐桌前認真乾飯。
一口氣把滿桌的魚蝦肉蛋全吞進肚子裡。
然後撂下筷子,沒品的打了個飽嗝。
“張大夫,這邊請。”
沈海引領著前兩天給她診脈的張老頭往沈月清這邊走來。
沈月清瞟了一眼那個庸醫,“喲,老騙子又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