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嘩嘩嘩”
兩日後,屍魂界的天空下起了久違的大雨,隻見漫天的雨水宛若一粒粒飽滿的黃豆,一股腦兒傾瀉在大地上,發出了陣陣清脆響聲……
“怪事咧!”,正在總隊議事廳外的飛簷下避雨的誌波海燕抬眼望著天邊厚厚的烏雲,喃喃地說道。
“怎麼了,海燕?”,原本倚靠在柱子旁的七番隊副隊長射場鐵左衛門抬頭問道。
“今天下雨了嗬!”,誌波海燕感歎道。
畢竟今天是靜靈庭舉行隊首會的日子,好端端的天氣突然下起了大雨,總讓人覺得有些不安——
“切……不知所謂!”,二番隊副隊長大前田希千代抱著一大袋油煎餅冷哼一聲,然後大把大把抓著又薄又脆的煎餅往嘴巴裡塞。
然而他那一陣一陣“哢哧”“哢哧”的咀嚼聲在淅淅瀝瀝的雨聲裡顯得格外刺耳,引來了一眾副隊長的不滿。
“喂,大前田!你能不能安靜會?!”,九番隊副隊長檜佐木修兵忍不住皺著眉頭叫道。
“啊嘞?”,大前田希千代鬆開抓著油煎餅的大肉手,斜眼看著檜佐木修兵道:“檜佐木,你這種身份也敢管到我的頭上?”
“……”,檜佐木修兵沒有答話,扭過了頭看向一旁,心底卻對大前田希千代的話嗤之以鼻。
“囉嗦!大家是靜靈庭的副隊長,也是休戚與共的同伴,能不能不要一見麵就搞得這麼僵?!”,五番隊副隊長霞大路穗子壓著嗓子嗬斥道。
“穗子,注意你的立場!”,六番隊副隊長銀銀次郎雖然年邁,但聲音卻還是十分硬朗。
“嗨……”,霞大路穗子見代表貴族利益的“前輩”發話,便抿了抿嘴唇沒再吱聲——畢竟她跟大前田希千代一樣屬於貴族階層……
“嘩”
銀銀次郎的話就好像一道分水嶺一般,硬生生將這一十一位副隊長分成了數派:
以六番隊副隊長銀銀次郎為首的貴族派;
以九番隊副隊長檜佐木修兵為首的平民派;
以及十三番隊副隊長誌波海燕為首的沉默不語派……
“好了,彆吵了!隊長們還在裡麵議會,大家都安靜些!”,老成忠正的一番隊副隊長雀部長次郎沉聲說道。
“……”,一眾副隊長們各懷心思的沉寂下來,各自紮堆竊竊私語著。
“那個,有人來了!”,八番隊副隊長伊勢七緒扶了一下眼鏡,指著不遠處雨幕中的人影叫道。
幾個副隊長聞聲看了過去,隻見不遠處走來一個披著蓑衣、頭戴鬥笠的金發大胸女,臉頰兩邊暈紅,走路一晃一晃的,顯然是宿醉未消。
“啊……那個人是——”,吉良井鶴撓了撓後腦勺,無奈的說道:“亂菊大姐頭!”
“啊……”,十番隊副隊長鬆本亂菊打了個酒咯,醉眼惺忪的看著吉良井鶴問道:“誒?吉良?你怎麼也在這裡?”
“啊哈哈……”,吉良井鶴尷尬的笑了笑,然後亮了亮臂肩上的副隊長隊章,小聲道:“亂菊大姐頭,我已經晉升為副隊長啦!”
“啊,是了!三番隊……銀那個壞小子的番隊。”,鬆本亂菊吐著酒氣,走到了伊勢七緒旁邊,擠眉弄眼道:“喲,小七緒~又發育了不少嘛!”
“大姐頭,你又遲到了!!”,伊勢七緒下意識的舉起雙手護住了平平的胸部,不滿的回道。
“不礙事的,小七緒!隊首會是隊長們的事,跟我們這些副隊長沒有太大的關係啦。”,鬆本亂菊伸了個懶腰回道。
“嗬……那是因為隻有你們十番隊才會毫無羞恥心的把所有隊務都讓三席處理罷?!”,許多副隊長的腦海中幾乎在同一時間碎碎念道。
“啊?”,鬆本亂菊摘掉鬥笠、蓑衣,瞧了瞧四周,好奇地問道:“誒?怎麼不見八千流呢?”
“她……”,伊勢七緒忍不住撫額長歎一聲,回道:“大概和更木隊長迷失在靜靈庭的某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