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喂喂,冬獅郎!雖然你已經晉升為五番隊隊長……但也請稍微給在場的隊長們留點情麵好嗎?”,誌波海燕不滿地說道。
“海燕隊長,請叫我日番穀隊長!”,日番穀冬獅郎一步一步走到議事廳的正中央,然後對山本元柳齋說道:“山本總隊長,五番隊隊長日番穀冬獅郎前來報道!”
“日番穀隊長!”,山本元柳齋那飽含欣慰的兩道目光落到了日番穀冬獅郎身上,繼續說道:
“關於老夫委托你對前任五番隊隊長藍染惣右介之案的調查,有沒有最新的線索??”
“嗨……”,日番穀冬獅郎從懷中掏出一份紙質手劄遞給了山本元柳齋,開口說道:“這是在藍染隊長遺物中清理出來的書信,原本是留給副隊長霞大路穗子的——
但是,鑒於霞大路副隊長已經遇害……所以我把它完好無損地帶到這裡,並交由山本總隊長鑒閱——”
“這的確是藍染惣右介的筆跡!”,山本元柳齋僅僅一瞥手劄扉頁上的字跡就斷定這份書信的確出自藍染之手,於是打開信封飛快地掃過上麵的內容!
“遺書嗎……”,京樂春水微微皺起眉毛,遠遠的看著山本元柳齋正在閱讀的書信,暗自忖道:藍染隊長……還真是跟從前一樣小心、謹慎啊!!
“各番隊隊長——”,山本元柳齋看完書信後,原本古井無波的老臉上忽然浮現出一個古怪的表情。
“什麼?”,一眾隊長們還是第一次看到萬年不變的山本元柳齋臉上出現“淡然”以外的奇異表情,心底都在猜測藍染那封遺書上到底寫了什麼內容!
“立刻拿下十番隊隊長誌波海燕——”,山本元柳齋用手中的拐杖重重地杵了一下地板,然後灼灼目光豁然暼向了隊列之中的誌波海燕!
“納尼?!”,誌波海燕大吃一驚,急忙跨出隊列叫道:“總隊長,你這是什麼意思??”
“!!?”,其他隊長也是被山本元柳齋突如其來的命令搞得好像丈二和尚摸不著頭腦一般僵在了當場!
“既然這樣……”,山本元柳齋眼見場下隊長並沒有動作後,便將手中的書信遞給了一旁的卯之花烈道:“四番隊隊長,委托你把這封遺書的內容告知一下其他隊長!”
“嗨!”,卯之花烈接過了書信,然後把上麵的內容朗聲讀了出來:“穗子,當你看到這封信的時候,我恐怕已經不在人世了……
所以,我把要接下來要揭露的事實都寫在這裡,以便讓我最信任的你知曉這一切:
為什麼月詠必須要被處以雙殛之極刑?
為什麼連月詠享有的一個月緩刑期的貴族權利都被剝奪,直接被定罪判刑?
在調查這些事情的時候,我無意中得知了一個真相……而這個真相我隻希望你一個人知道——”
“……”,誌波海燕臉色開始沉重起來,概是因為他忽然想到之前在議事廳外看到“藍染與市丸銀對峙”的場景,心底頓時驚道:馬薩卡……難道是市丸銀在搞鬼?!
“穗子,這次處刑的真正目的並不是要殺死月詠,而是為了某個針對屍魂界的陰謀而策劃好的——
即借助這次行刑釋放出雙殛那相當於一百萬把斬魄刀的力量,其最終目的就是為了摧毀靜靈庭——”
卯之花烈讀到這裡,臉上露出了一個異樣的神情,微微搖了搖頭低聲歎道:“真是個很俗套的內容呢!”
“四番隊隊長!請注意的措辭,不要把自己的言論摻雜到遺書的內容上!”,山本元柳齋不悅地說道。
“嗨……”,卯之花烈重新把目光放到了手中的遺書上,繼續念道:“而策劃這一切的可憎之人的名字就是誌波海燕,另有同謀者風神太一等人——
今晚我已經叫他到隊舍見麵,希望能在其犯下無可挽回的災難之前阻止他!
如果他執迷不悟,我也已經做好了拔刀相助的準備!!
可是……萬一我不幸遇難的話,我希望穗子你能繼承我的遺誌前去阻止他的陰謀,這就是我最後的願望!
當然,我並非是以五番隊隊長的身份命令……而是用一個男人的生命請求你、無論如何一定要拯救屍魂界……啊!!”
卯之花烈收起了遺書,隨手遞給了身側的朽木白哉,然後又看著山本元柳齋說道:“不好意思,遺書最後的‘啊’是我個人添上去的……
我還以為像這種遺書都會在最後用‘啊’來加強一下語氣呢!總隊長!!”
“唔!”,山本元柳齋沒有理會卯之花烈的言語,自顧將目光轉向了誌波海燕身上,沉聲道:“十番隊隊長,你還有什麼話說?”
“總隊長,但憑一份遺書的片麵之詞還不能指定我就是凶手吧?而且……這種東西也是隨隨便便就能捏造的吧?!”,誌波海燕氣衝衝地叫道。
“呀嘞呀嘞……十番隊隊長是在講冷笑話嗎?”,市丸銀眯著雙眼、裝作很冷的樣子抖了抖身體道:
“或者,我可以理解為……你的意思是說藍染隊長用他的死來汙蔑你——是這樣嗎?”
“市丸銀!你少在那裡裝蒜!”,誌波海燕兩眼死死的盯著市丸銀道:“藍染隊長怎麼死的……我想你應該更清楚吧?!!”
“喔?十番隊隊長這話又是什麼意思?”
“市丸銀,我現在有理由相信你才是殺害藍染隊長的凶手,然後又編造了這封遺書來陷害我!!”
“謔謔……然而事實上,藍染隊長遇害的那天,我正在技術開發局查看靜靈門附近的監控——十二番隊隊長和九番隊隊長可以作證!”,市丸銀笑眯眯地說道。
“的確如此!”,東仙要麵無表情地回道:“因為要調查一番隊叛徒的事情,我曾經去了一趟技術開發局索要白道門的錄像!”
“哼……雖然不想承認與你們兩個有瓜葛,但市丸和東仙都曾造訪過技術開發局!”,涅繭利興趣蔫蔫地接話道。
“這也太巧合了吧!怎麼會……怎麼會……我明明聽到你和藍染隊長的對話——如果不是你,還能有誰?!”,誌波海燕說到激動處,雙手緊緊的捏在了一起。
“不要再狡辯了,十番隊隊長!”,市丸銀不為所動地說道:“在五番隊雛森三席的報告中也提到過你曾經到過五番隊隊舍,似乎還和藍染隊長因為‘罪人·風神太一’的事情發生過爭吵——
而在你離開後不久,藍染隊長就被一直守在門外的雛森三席發現死在了隊長室中……凶器也是從他背後刺下去的——
如果十番隊隊長認為這都是在陷害你的話,那我也無話可說……”,說到這裡,市丸銀便退回了隊列中不再出聲。
“那麼——”,沉默許久的山本元柳齋終於開口道出了他的決斷:“十番隊隊長誌波海燕涉嫌謀害藍染惣右介之罪名成立,即刻將其關押進懺悔宮,等候中央四十六室的最終裁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