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知道秦家村這等實力,打死他們也不敢來。
劉力行也是騎虎難下,一臉尷尬道:“秦兄弟,這真是誤會,賣我一個麵子”
“賣你娘個頭,你帶人衝擊秦家村的時候怎麼不說,你傷我弟兄的時候,怎麼不說?”秦牧罵道。
劉力行氣的胸口劇烈起伏。
大柱則是心中閃過一絲暖流,還以為村長要指責他,卻沒想到是為他出頭。
心中恨不得為村長肝腦塗地。
一咬牙,提著刀就把那些動手的人給揪出來,“村長,就這些人!”
“斬!”
“是!”大柱雙手抱拳,就要下刀。
其中一人掙紮大喊道:“秦牧,你操練私兵,攜帶重器,這是謀反!”
下一秒,一個弩機連的士兵直接清空了弩盒。
那人瞬間被紮成了刺蝟,倒地斃命。
眾人還沒反應過來,看到這慘狀,一個個都嚇得不行。
狠,太狠了!
卻沒有一個人敢在胡言亂語。
秦牧淡淡道:“什麼他娘的叫造反,老子訓練鄉兵,這可是周縣令點頭的,老子手上還有他寫的批條,現在給老子扣帽子,釣魚執法呢?”
“秦兄弟,冷靜一點,千萬不要衝動!”劉力行嚇得連連後退到了人群之中。
秦牧沒搭理他,“斬!”
“是!”
大柱提著刀直接朝著一個渭南縣衙的人斬了下去。
手起刀落,好大臂膀落在了地上,那些人卻不敢閃躲。
沒了手臂,好歹還能活命!
秦牧說動手,是真的不含糊。
沒人敢用自己性命打賭。
大柱一連斬了三十多條手臂才算作罷。
渭南縣眾人起初還覺得憤怒,可現在隻有畏懼。
“村長,我砍完了!”大柱恭聲道。
“回來!”
“是!”大柱一招手,帶著眾人回到隊伍裡。
“劉縣尉,到跟前一敘!”
“秦兄弟,這”
“劉縣尉這是瞧不起秦某嗎?”
劉力行早就嚇破了膽子,千裡當官隻為財,又不是戰亂年代,誰他娘沒事找事?
都怪周兆年鬼迷心竅,想要拿捏秦牧,這下好了,踢到鐵板了。
要是秦牧昏了頭,真的衝擊縣衙,朝廷怪罪下來,他們全家都得死光光。
不過,秦牧沒有貿然開打,說明還是有理智的,自己隻要解釋清楚,以他們之前的交情,應該沒事。
畢竟殺官,可是真正的大罪。
他也算有點膽子,朝著秦牧走去。
人群分開一條路,等他進入,又再次用盾牌封上,眾人看不清楚裡麵發生了什麼。
秦牧坐在馬背上,居高臨下的看著劉力行。
“秦兄弟,我也是受命前來,有苦難言。”劉力行拱了拱手,苦笑道:“今年渭南縣的情況你也知道,百姓的都快活不下去了,又有流民入城,朝廷還要求我們開倉放糧賑濟災民。
朝廷又不免稅,要是繳了那些百姓的糧稅,豈不是逼著他們造反?”
“所以,周縣令就讓你來我這裡打秋風?”秦牧冷笑一聲,“若隻是打秋風,也就罷了,我看你們是想要了秦的得命吧?”
“不不不,豈敢豈敢。”見秦牧一語中的,劉力行哪敢承認。
“哦,那你們帶著這麼多人,不會真的是來給秦某秋收的吧?”秦牧淡淡一笑,拿過一把弩機,對準了劉力行,“劉縣尉,想死還是想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