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負撇撇嘴,也知道李克說的沒錯,公主養麵首太正常不過了,他那些個姑姑,有幾個不養麵首的?
隻要不登堂入室,誰會在意?
眼下獨孤信在家麵壁思過,長樂和獨孤銳的婚事也被解除,長樂養麵首,就更不算什麼了。
“就是不知道這個人是誰,如果知道的話,運作一番”李負壞笑道。
“派人盯著,看看那人到底是誰!”李克說道:“不過,當務之急是做好安保,父皇馬上就要賜福了,咱們兩個負責的區域,不能有任何問題。”
李負點點頭。
“對了,你負責的區域,旁邊是不是就是老四負責的區域?”李克又問。
“是,這一次,他出儘了風頭。”李負不爽到了極點。
“你先去忙。”李克擺擺手,“要小心老四耍陰招,一個不慎,咱們哥倆就會被發落去藩地吃糠咽菜。”
“哥,你放心吧。”李負拍了拍胸口,隨即下了樓。
李負前腳剛走,後腳,一個身著黑色勁裝的男人就從角落裡走上前,單膝跪地,小聲的道:“殿下,按照您的吩咐,都布置好了。”
李克抬了抬手,男人便退了下去。
他看著不遠處法會道場,露出了森冷的笑。
伴隨著法華寺的鐘聲,盤坐在蓮花蒲團上的道嶽和尚也停止了誦經。
在他的兩側,分彆是弟子辯機和法華寺主持見真和尚。
下方盤坐著一百零八高僧,無數蓮花燈在水麵飄蕩。
中間是燃燒的黃紙和貢品,曆經七天不停歇。
“父皇,該賜福了。”李京上前提醒道。
為了舉辦這一次水陸法會,他幾乎掏空了自己的府庫。
賜福,可不隻是皇帝說兩句話,就算賜福了。
而是要布施。
凡是前來法華寺的人,都能得到五錢,一斤米,一尺布。
雖然不多,但架不住人多。
來法華寺的人,沒有十萬也有八萬。
這還沒算七天水陸法燒的貢品。
李京算了算,總支出超過五萬貫。
李玄明點點頭,心情頗好。
一切似乎都在朝好的方向發展。
“繼業,慧褒,你二人隨朕一起賜福!”
“是,父皇!”李貞點點頭。
李京道:“父皇,大哥腿腳不好,還是讓他多休息休息。”
李貞臉色一變,這死胖子,天天揪著自己的腿腳說事,隻要瞅準機會,就不停的給自己上眼藥。
“不用了,給百姓賜福,是好事,我能堅持住。”
“大哥,你彆逞強,還是讓弟弟替你代勞!”李京笑著道。
“我說不用就不用,你聽不懂人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