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們怎麼知道朕要出宮?”
“秦小子不聲不響解決了大麻煩,陛下肯定得去找他,臣心裡有無數問題,心裡跟貓抓似的,今天要是不問清楚,晚上也甭睡了。”杜豐年乾笑一聲,拱了拱手,“不請自來,還請陛下恕罪!”
其他幾人也是拱手請罪,把李玄明都氣笑了,“朕去哪裡也是你們能揣測的?”
“臣等惶恐!”幾個老匹夫齊刷刷的跪在了地上。
李玄明剛想訓斥,就聽獨孤皇後道:“陛下,算了,又不是外人,讓他們上車一起走吧!”
李玄明還沒說話呢,秦達嗖一下站起身,“多謝皇後娘娘!”
旋即一蹦就上了馬車。
高聖元三人也是急忙起身,一邊爬車一邊喊:“娘娘仁慈!”
李玄明氣的吹胡子瞪眼,偏偏這幾個都是自己的左膀右臂,心腹之臣,硬是拿他們沒辦法。
見幾個人嬉皮笑臉的上車,索性將頭撇到一旁,懶得看他們。
獨孤皇後也好笑道:“黑燈瞎火的,你們也敢在皇宮周圍逗留,這幸好是碰見了我們,要是碰見巡邏的禁軍,難免又是一番事端。”
“娘娘教訓的是,是臣等考慮不周,一定引以為戒,再不敢犯!”高聖元率先表態。
都不是蠢人,也知道自己在這裡蹲守很危險。
往小了說,是揣測上意。
往大了說,就是圖謀不軌。
皇帝行蹤是能隨便泄露的?
李玄明冷哼一聲,要不是這些老貨,暗中開道保護他的內衛,早就把他們幾個給清除了,豈有機會等到他?
秦達等人也心知肚明,這才有膽子在這裡蹲守。
不多時,馬車停在了河間郡王府。
一下車,李玄明便問:“秦牧回來了?”
“回陛主子,跟小姐一起回來了!”充當王府管家的是內衛大閣領,張萬忠。
“他在哪兒?”李玄明又問。
“在小姐閨房”張萬忠縮了縮脖子。
李玄明臉當時就黑了。
夜黑風高,孤男寡女,共處一室,這是想讓他超級加輩?
“不是你們幾個想的那樣!”李玄明對秦達等人解釋了一句。
秦達倒還好,就是暗暗替自己姑娘發愁。
高聖元三人看了看獨孤皇後,又看了看珊瑚,頓覺納悶,不就是睡在珊瑚公主的閨房裡?
這有什麼好解釋的。
轉念一想,皇帝是個講禮的人,秦牧雖然是他內定的女婿,可既沒有下旨賜婚,也沒有三書六禮下聘,禮節有虧。
自是要解釋的。
“陛下,不用解釋,我們省得!”杜豐年露出一個意味深長的笑容。
李玄明感覺有被冒犯到,鬱悶的不行,早知道就不讓他們幾個老貨跟來了,隨即氣呼呼的對珊瑚道:“你去把秦牧叫出來,我有話問他!”
珊瑚道:“秦大哥要是歇下了呢?”
“那就更要把他給叫醒!”李玄明咬牙道:“還沒成婚就睡閨房,成何體統?”
“陛下,消消火,都是自己人,沒必要這麼講究!”高聖元道。
朱漸離也道:“不錯,陛下,臣等都是嘴嚴的人,保證守口如瓶,絕不透露出去半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