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才會出現這種惡性循環的群體傷害的意外事件。
歸根結底,它就是一場意外。
再加上黑燈瞎火的,外麵的百姓也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情,一旦起哄,就容易發生踩踏。
你力氣再大,麵對人潮的力量,也是不夠看的,所以才難以把人群分開”
為了方便他們理解,秦牧甚至還拿來了不少擺件,將踩踏事件形成的過程演示給他們看。
幾人全都伸長了脖子長。
“原來如此,難怪這麼難拉扯開。”杜豐年恍然大悟。
高聖元捋了捋胡須道:“難怪你輕而易舉就化解了這一場危機,真是後生可畏,老夫受教了。”
朱漸離也道:“活到老,學到老,長見識了!”
秦達衝秦牧豎大拇指道:“賢婿啊,還得是你!”
“什麼賢婿,你少亂叫。”李玄明瞪了一眼秦達後,繼續對秦牧說道:“那水陸法會上的蓮花燈好端端的怎麼會炸開呢?”
“我沒有去現場,不好說,但如果隻是純粹的蠟燭炸開,也不至於引燃大火,而我在閣樓上看,那場大火幾乎是一瞬間就蔓延了”
說到這裡,秦牧頓了頓,掃了幾人一眼,“所以,這一場大火燒的蹊蹺!”
李玄明眼中閃過一絲厲芒,他就知道有問題。
不過,這件事李京已經去調查了,秦牧也不可能出麵,便話鋒一轉,道:“這一場水陸法會鬨出這麼大的事端,京城流言蜚語,謠言不斷,極大程度損壞了陛下的威信,你可有什麼好辦法逆轉言論?”
“又不是損失你的威信,何必自找麻煩?”秦牧撇了撇嘴說道:“皇帝也是昏頭了,想要依靠一場水陸法會來平息謠言,我看,他吃棗藥丸!”
“秦牧,慎言!”高聖元嚇了一跳,急忙勸說。
“逸雲呐,這話可不能亂講。”杜豐年也嚇夠嗆,當著皇帝的麵說皇帝‘吃棗藥丸’,嫌命長?
就算你是‘帝婿’,也不能這麼任性不是?
“怎麼,我說錯了嗎?”秦牧冷笑一聲,“寧願花費幾萬貫來辦什麼法會,沒錢來安置災民,他純純活該,這事兒我不想管,也管不了!”
他對皇帝的感官很差,不務正業也就算了,還喜歡搞玄學,這下好了,自己搬起石頭砸自己的腳,活該!
李玄明也尷尬的不住咳嗽,端起茶杯喝茶掩飾自己的心虛。
李貞也是點頭,心說秦牧就是自己的嘴替,自己昨天累死累活的,半句誇讚都沒有,父皇心裡隻有老四,活該被罵!
“逸雲,陛下的出發點也是好的,你也不能全盤否認。”高聖元道。
“你也是大貞的人,何必冷嘲熱諷?”杜豐年也道。
聞言,秦牧就一句,“我昨天已經夠賣力了,要不然,起碼得死上千人。
要不是想到我乾娘她們也在寺內,百姓太過無辜,我根本不會插手。
這個昏君,有能力辦法會,沒能力處理突發情況。
還想我幫他處理輿論危機?做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