絲毫沒提白芷跟獸神發誓的事,或者說,這對他來說並不重要。
月鈞嘯聞言,震驚的撩高了嗓音,“你說什麼!她竟然打算把我們賣去角鬥場!!”
顏翼辰也是一臉怒色的用拳頭錘了一下桌子,“這個雌性果真惡毒!她這分明是想要我們死啊!”
說完,顏翼辰又繼續說道:“不行,我們不能這樣坐以待斃!否則等她把我們賣去角鬥場,跟死了有什麼區彆!”
狼裘聽到白芷要把他們賣去角鬥場,也忍不住皺起眉頭來,要真是這樣,那的確有點棘手。
但他到底不像顏翼辰跟月鈞嘯那麼衝動,而是問道:“你怎麼知道她打算把我們賣去角鬥場的?”
月鈞嘯神色不愉的說:“狼裘,你還問那麼多做什麼!她那麼惡毒的雌性,會選擇賣掉我們不是很正常嗎!”
桑墨瞥了他一眼:“她上次在地下室炫耀的跟我說的。”
狼裘並沒有管月鈞嘯的話,又問:“狐硯知道這事嗎?他的狂暴是被她安撫的?”
桑墨應了一聲,“嗯。”
白芷回到客廳,發現氣氛並不是很好。
尤其是顏翼辰跟月鈞嘯,看向她的目光簡直想吃了她一般,這種感覺讓她大感不妙。
她下意識將自己藏到還算靠譜狐硯身後,狐硯掃了一眼其他幾人的表情,最後落到桑墨身上,頓時明白過來。
月鈞嘯藏不住事,看到狐硯護著白芷,頓時怒目而視,“狐硯!你竟然維護這個惡毒的雌性!她對你做的,你難道都忘了嗎?”
狐硯淡藍色的眸子平淡的看著他,隻是說:“她是我們的妻主,她說不會再像之前那樣對我們。”
過了幾秒,他又說:“我願意相信她。”
白芷聞言,看著狐硯的眸子裡都有些複雜,沒想到獸神竟然這麼管用,以至於原主今天甚至還差點掐死他,都這樣了,竟然還願意相信‘她’。
要知道原主對他們做的事,真的是讓她都恨不得把原主揪出來打一頓泄憤的程度。
顏翼辰也是一臉怒色,“她都騙我們多少次了!現在她都快把我們賣了!你竟然還相信她!”
秦羽涅連忙說道:“我向獸神發過誓,絕對不會再向之前那樣對你們了,我知道之前是我不好,做了太多傷害你們的事,但是我現在真的是誠心改正,我給你們買了衣服,還有光腦,你們平時出任務用的藥我也備了點,你們可以先不著急下定論,先看看我是不是改好了,再決定要不要相信我。”
狼裘琥珀色的眸子落在狐硯身上,不知看了多久,他突然說:“夠了,妻主既然跟獸神發過誓,以前的事就彆再提了。”
“狼裘!怎麼連你也……”顏翼辰還想說什麼,但是被他一個眼神製止了。
桑墨的話不能全信,既然狐硯決定相信白芷,那必然是有什麼東西影響了他的決定。
更何況,白芷剛剛說她跟獸神發過誓,狐硯並沒有反駁,說明的確有這件事,更何況就像白芷說的,可以看看再決定。
既然如此,至少明麵上得做好。
桑墨見這場紛爭被狼裘跟狐硯破壞,嘖了一聲,沒意思的閉上眼。
顏翼辰跟月鈞嘯被迫禁聲,心裡不高興得緊,目光氣勢洶洶的瞪著白芷,仿佛在說我們會盯緊你的!
結果轉頭就看到地上放著大包小包的衣服袋子,裡麵是白芷給他們買的衣服配飾,以及新的光腦。
顏翼辰發現桑墨跟狐硯手上都帶著新款光腦,也忍不住高興的帶到手上,顏翼辰還不忘把多的那個遞給狼裘,“狼裘,這個光腦給你。”
隨後又拿衣服往身上比劃了一下,互相讓對方看看好不好看。
白芷見他們喜歡,臉上也多了一抹笑容。
然而,當顏翼辰跟月鈞嘯看到白芷後,又忍不住撇撇嘴,小聲的嘀咕,“惺惺作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