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簫立刻反應過來,隻要身體碰到時硯,就能助她恢複神力。
她也不管時硯如何驚恐,猛的一抬手,直接握住時硯僵直在半空的手。
丹田之中果然又徐徐升騰起一縷神力。
時硯這個殘暴大反派,雖然以後會親手屠殺自家滿門,但現在還是有點用處的。
蕭簫不由得對著時硯笑了起來,心裡卻在念叨。
等本道人恢複全部神力,畫一道心想事成符,分分鐘離開這裡。
時硯哪裡知道蕭簫在想什麼,他眼見著蕭簫死死拉住他的手不放,隻以為蕭簫詐屍了。
一張俊臉立時嚇的慘白,他愈發的震恐:
“蕭,蕭簫,你,你是不是有什麼遺願?”
“你說,我聽著,放,放開我,可以嗎?”
時硯結結巴巴的說著,被蕭簫拉住的手,害怕的顫抖起來。
旁邊的惡毒繼母瞧見蕭簫抬起手、又抓住時硯,瞬時整個人被嚇瘋了,惶恐的尖叫不停:
“啊!詐屍了!蕭簫詐屍了!”
一邊瘋喊,一邊往人多的地方跑去。
蕭簫拉著時硯的手,忙小聲解釋:
“彆怕,我沒死,我剛才是裝死的。”
蕭簫抬起另外一隻手指了指屋外:
“那個瘋女人想害死我,我是故意裝死才躲過一劫的。”
時硯見蕭簫說話很正常,緩緩長舒一口氣,努力讓自己平靜下來。
片刻後,時硯的臉色才恢複了正常:
“既然你沒事就快出來吧,活人躺在棺材裡,晦氣的很。”
說著話就要抽回自己手。
奈何蕭簫死活不放手。
蕭簫乾脆坐起來,另一隻手直接對準時硯的手腕,一下子就抓了上去:
“你彆動,我好不容易沒事了,你讓我握一會兒你的手。”
時硯的臉色有些陰沉,眉頭緊蹙:
“你不是一直很厭惡我嗎?為何抓著我的手不放?是不是又要做什麼蠢事?”
蕭簫徹底醒來的一瞬間,就接收了原主的全部記憶。
原主被人設計陷害,才被迫嫁給了時硯。
昨日成婚,原主心裡的不滿與惱怒升到,直接放一把火燒了兩人的喜房。
可時硯卻主動擔下放火之事,被他的父親罰跪祠堂三日。
估計是聽到原主的死訊,時硯才從祠堂裡趕過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