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簫冷眼瞧著蕭玉,腦海裡忽而冒出一個人:
“蕭玉,你們把我的小跟班酥糖,關哪兒去了?”
蕭玉當然不敢直說酥糖被關在柴房裡,她拿著帕子擦了擦眼角,一副楚楚可憐的模樣:
“回姐姐的話,我不知酥糖去了哪兒,但請姐姐放心,我定會命丫鬟婆子找到酥糖的。”
蕭簫實在不想看蕭玉演戲,目視前方、抬腳一邁,留了句:
“我就在侯府門口等著酥糖,趕緊命人去找。”
話音一落,蕭簫昂首挺胸、徑直朝著院外走去。
蕭簫和時硯剛走到中庭,就瞧見廊下疾步走來一個眼熟的美男子。
蕭簫照著原主的記憶細細一對照,那人健步如飛的翩翩佳公子正是晉王。
正當蕭簫琢磨著要不要按照規矩行個禮之時,晉王已經大步邁到了蕭簫麵前。
晉王敷衍的朝時硯回一禮,視線隨即就直直定在蕭簫臉上,語調裡滿是焦急:
“蕭簫,我在宮裡聽聞你落了水,立刻就趕過來。”
晉王視線在蕭簫身上打量一圈,語調更是關切:
“你現在可有大礙?身體可有不適?我帶來兩位太醫給你看診,現在就讓他們給你把脈可好?”
蕭簫聞言,腦門兒一陣咣當作響。
她偷摸瞄一眼立在身旁的時硯,一張臉黑的像個鍋底。
這晉王也太不把時硯當回事了,當著時硯的麵就關懷起時硯的妻子。
這晉王有些不要臉。
蕭簫自覺的朝後一退,禮貌回道:
“多謝晉王殿下關心,我已經沒有大礙,就不耽誤晉王殿下去見未婚妻了。”
蕭簫福身一禮,正準備順勢拉上時硯的手,就聽見晉王朝著時硯道:
“二公子,我有些要事需同蕭簫詳談,還請二公子行個方便。”
蕭簫心裡不禁嘲笑起晉王,時硯那個腹黑大反派,怎麼可能讓晉王騎到頭上。
正等著時硯發話反擊呢,卻瞧見時硯默不作聲、默然朝著晉王行了一禮,隨即便轉身快步離去。
蕭簫萬般不可思議的望著時硯爽快離去的背影,時硯走之前,竟然看都沒看她一眼。
蕭簫剛要抬腳跟上,晉王身形一閃,擋住了蕭簫的視線:
“我知你氣我、惱我,可我當初真的是萬不得已。”
晉王一臉的深情款款,語調裡儘是溫情愜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