話音一落,蕭簫明顯感受到丹田之中,果真徐徐升騰起一縷神力。
蕭簫心中狂喜,拉著時硯的手果真有用啊!
誰料時硯一臉駭然的望著蕭簫,猛的雙手一抽,直接抽離了蕭簫的掌心:
“你在說什麼胡話?”
話鋒一轉,時硯的語調嚴肅認真起來:
“蕭簫,你若想給自己留一條後路,行事作風還應當穩重些才好。”
“皇家之人,眼裡容不下一粒沙子。”
蕭簫瞬時一個腦袋兩個大。
到底要不要同時硯解釋一下,她一點都不喜歡晉王呢?
可就算解釋清楚,也不能與時硯做真夫妻啊!
蕭簫心一橫,這有什麼可糾結的,不管要不要解釋,都不能阻礙她與時硯拉拉小手!
蕭簫直接側過身麵對時硯,一臉誠摯的開始編瞎話:
“時硯,我有一些心裡話,一定要拉著你的手才能說出口。”
蕭簫雙手朝前一探,直接就摸上時硯的手,用力一握:
“時硯,我真沒想到,你居然會來侯府看我。”
“而且父親說要治罪我的時候,你竟然挺身而出、為我解圍,我真的好感動。”
說話間,蕭簫丹田內的神力立時恢複到了四縷。
蕭簫心裡頓時樂開了花兒,隻覺著越看時硯越像個大寶貝。
手不能鬆,話不能停:
“所以我要鄭重的向你道歉。”
“昨夜火燒喜房之事,是我的不對,讓你受委屈了。”
“我今日把嫁妝要回來,手裡有不少銀錢,我給你修一個漂亮的大院子。”
時硯的語調和煦溫暖:
“我接受你的道歉,但我不需要你用嫁妝為我修院子。”
“你的嫁妝你自己收好,住處的問題我會去解決,你大可安心。”
時硯的話音一落,蕭簫立刻垂目沉默下來。
真是奇怪,怎麼神力沒有繼續增長了?
難道是因為她說的都是瞎話嗎?
還是今日恢複神力的上限,就隻有這麼多了?
問題是出在她的身上,還是時硯的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