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受到自己身上越來越“清涼”,秦墨的心情越來越難以形容。
一方麵覺得兩人是夫妻,肌膚接觸在所難免。
可是另一方麵又覺得自己的媳婦是不是有點急色?
自己還昏迷著,就直接上手脫衣服,脫光後難不成她還想乾點彆的?
這個想法一出來,秦墨心裡就打了個激靈。
自己媳婦才十八歲啊,應該不會乾出那種事的吧……
而隨著林半夏開始脫秦墨的褲子,秦墨的意識也逐漸沉默,甚至開始覺得屈辱。
林半夏完全沒意識到,她正上下其手的對象,居然是有意識的,還將她想得那般齷鹺。
她根本沒有想那麼多,真想看是一回事兒,真想醫治是另一回事兒。
守活寡這種事兒,她一個頂級科研大佬怎麼可能守?!
太丟麵兒了!
再說,她這對象這麼好看,還有秦家這麼堅實的靠山,她可一點不吃虧!
雖然她對他談不上喜歡,但是她吃他的顏啊!
每天看著賞心悅目也是一件美事!
而且對她來說,他活著,才能讓她更好地躺平不是?
難不成真要她守活寡,然後啃爺爺奶奶的老?
啃完爺爺奶奶,再啃伯伯伯娘,還有四個堂哥堂嫂,然後再侄子?
對比起來,她覺得還是啃對象的老,讓她更能接受。
至於啃親媽的老,林半夏完全沒想過,她可是帶著她媽一起來京城躺平的,可不能累著她媽。
所以,秦墨必須得醒過來,繼續去研究院埋頭乾活,她就拿著他的工資,舒舒服服躺平,飯來張口衣來伸手,偶爾去研究院瞅瞅這絕世容顏,滿足一下自己身為顏控的需求。
這日子不美?
簡直不要太美!
她上輩子身為多學科的科研大佬,在醫術上的造詣早已登峰造極,隻是現在這個年代,很多精密儀器沒辦法造出來。
她又不能貿貿然跟秦家人說自己是神醫,讓他們調動所有醫療資源,放手讓她去乾。
她敢保證,她要是這麼說了,說不好所有人都會以為她是個神經病,這“躺平”的“鐵飯碗”都要被收回去!
所以就隻能走中醫的老路子,還得藏著掖著的來,針灸就是最適合不過的了。
她連原主的針灸包都大老遠地帶來了,可不就是為了乾這事兒的嗎?
不脫光怎麼針灸?
萬一紮錯穴位,她可不負責的。
所以她本著負責任的態度,毫無心理負擔地脫光了秦墨。
當然,該有的底線,她還是有的。
於是,不過片刻功夫,秦墨被扒得隻剩一條底褲。
還好是夏天,不然怕是秦墨除了昏迷不醒,還會被凍感冒。
“嘖嘖嘖,沒想到,這男人天天搞研究,居然還有腹肌,這些天光躺著,腹肌都還這麼緊實。”
林半夏看著床上八塊腹肌雙開門的男人,兩眼冒光,忍不住流口水,心裡更加堅定不能守活寡的念頭!
甚至雙手不受控製往下摸去。
柔軟的手掌,一寸寸拂過秦墨緊實的腹部。
腹肌線條如同雕刻般分明,每一塊都充滿力量與美感,像是精心雕刻的藝術品。
林半夏忍不住來來回回摸了好幾把,不禁在心裡感歎。
沒想到,兩輩子加起來,她第一次摸男人腹肌,還是這種極品男人。
真是賺了啊!
對於顏控來說,這簡直就是極大的滿足!
而此時的秦墨心裡則是掀起了驚濤駭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