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輕人誰不帶點狂傲呢?
“李兄弟天生神力,擁有習武的天賦,如果進入武道,勢必能大放異彩!”
蘇文毫不保留讚美。
畢竟,李念剛才那一拳的威力,他第一次看到。
如果努力練功,或許真能把三十多名習武之人暴虐。
不過當下,他並不相信李念有這個本事。
“借你吉言。”
李念看出蘇文沒有惡意,主動抱了抱拳。
人敬我一尺,我敬人一丈。
人若欺我,必誅之!
“此地不宜久留,今日暫且彆過,後會有期!”
蘇文回以抱拳。
沒有再多言,三人分開,李念駕著馬車和葉芷離開。
“謝謝你。”
車上,葉芷真誠感謝李念。
雖然在葉芷看來,李念是僥幸將何誌清打倒,但不得不承認李念是她能脫身最大的恩人。
“謝的話,能抱抱嗎?”
“滾!”
李念厚顏無恥的一句回話,葉芷當即紅臉斥罵。
可惡的小子,心裡總想著那種邪惡想法,以後真有了本事,還不得沾花惹草!
哼,沾花惹草也不關我的事!
想著,葉芷麵色更紅了,幾欲滴出血來。
“今晚你保護了我,我很感激,不過你不能總是說話那麼狂妄,蘇文怎麼說也救了我們,你不該在他麵前狂妄。”
葉芷平複了一下內心,認真的對李念說道。
這句話之所以沒有當著蘇文的麵說,是因為二人假裝情侶,她不會在外人麵前揭“自己男人”的短。
小小的細節,沒有逃過擅長把控細節的李念法眼,暗自滿意點頭。
“你覺得我沒有打敗何誌清那些手下的能力?”
李念問了一句。
“是,除非你有武師的實力。”
葉芷微微蹙眉,實話實說。
她不否認李念天生神力,但她親自教過李念練軍體拳,親眼看著李念笨手笨腳的樣子。
她不相信李念功夫過人。
“原來如此,在你看來我打敗武師級彆的何誌清是僥幸。”
李念沉思片刻,繼續說道:“如果下一次有機會,我能堂堂正正打敗何誌清,是不是就能說明我有武師的實力,今天說的話也就真實,並非狂妄了?”
“是。”
葉芷認可道。
“那如果我打敗了何誌清,你對今日質疑我,該做出什麼補償?”
“你想要什麼補償?”
“抱一抱,或者親一親。”
“流氓!”
“不敢?”
“沒有什麼不敢,可如果你輸了呢!”
“輸了,我就抱抱你,或者親親你。”
“滾!”
一番說道後,兩人作了賭。
不過李念輸了,不是去抱,或者親葉芷,而是當麵小狗叫。
葉芷自信能贏,可本該高興的她,感覺像是上了當一樣。
另一邊,李念嘴都笑歪了。
彆說虐一個何誌清,虐十個何誌清都不在話下。
再者下一次對陣何誌清的時候,他還會變得更強,這場打賭他贏定了。
回到葉府,已經接近子時。
李念房門緊閉。
眼前,是燃燒著的神爐,以及一百錠金子。
他要鍛造金絲軟甲!
“【銅皮鐵骨】固然厲害,但不是堅不可摧,需要保命的東西。”
李念目光堅定。
在對付張五的時候,歐陽彬突如其來的一箭令他冒出了冷汗。
若是這一箭是衝他而來,真要被射中,【銅皮鐵骨】未必能擋。
當然,當著眾人的麵,歐陽彬不敢射他。
可是如果眾人不在呢?
亦或者正常的爭鬥呢?
為此,他需要裝備!
身上正好有從吳大勇那裡得來的一百錠黃金,要是能鍛造一身金絲軟甲,就能多了一門保命的手段。
說乾就乾。
李念把黃金丟進神爐
柳東鎮唯一一家青樓內。
歐陽彬嫌棄的瞥了一眼床上,後背滿是紅蠟的女人,徒步走到窗口。
今夜他本該去參加何誌清的茶會,因為張五一事,讓他氣恨不已,無心飲茶。
就在剛剛,手下向他稟告了鹿月莊發生的事。
“何誌清你可真是個廢物,居然讓李念那種廢物傷了,沒能將李念殺死!”
“也罷,所幸葉芷無恙,還有機會玩玩。”
“至於李念那小子既然他要參加鍛器大賽,我就讓他當眾出醜,羞辱到至極,再將其殺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