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位帶頭的黑衣保鏢目光緊緊地鎖定在了趙焱身上,眼神中透露出一絲難以置信和深深的忌憚。就在剛剛,趙焱那迅猛如閃電般的一腳,速度之快簡直超乎想象,就連這位經驗豐富、身手不凡的保鏢都沒能看清其動作軌跡。
這一瞬間,他的腦海中不由自主地浮現出一段深埋已久的記憶。那時,他還身處軍隊之中,有幸參加了一次在某座神秘軍事基地舉行的集訓活動。在那裡,他曾目睹過一個令人敬畏的身影——那位教官。當時,同樣是一記淩厲無比的出腳,快得讓人眼花繚亂,與此刻趙焱所展現出來的實力如出一轍。
然而,回想起那段經曆,對於這名黑衣保鏢來說並不是什麼美好的回憶。因為在那次集訓中,他成為了眾多參賽者中的失敗者,甚至連第一輪篩選都未能通過便慘遭淘汰。可即便如此,那場集訓給他留下的深刻印象卻永遠難以磨滅。
此時此刻,當他再次麵對擁有如此驚人腿法的趙焱時,心中不禁湧起一陣無力感。他深知,就算把自己這邊所有的人加在一起,恐怕也絕非趙焱的敵手。畢竟,他曾經親眼見證過那位教官僅憑一己之力,就能輕鬆應對來自各個部隊且自詡為“兵王”的一眾強者,並將他們打得毫無還手之力、鬼哭狼嚎。而且,那還僅僅隻是一場點到為止的切磋較量,如果換成真正的實戰環境,想必那些所謂的“兵王”們早就已經命喪黃泉了。
他離開部隊,對於這些是不允許告訴任何人的。
那一場驚心動魄的比鬥,仿佛烙印在了他靈魂深處,成為了永生永世都難以磨滅的記憶。那個人的身影如同從天而降的神祇,散發著令人窒息的威壓與無敵的氣息。
當目光觸及到趙焱的時候,他竟然從中捕捉到了那個人的一絲影子。這種相似並非外貌上的雷同,而是那種與生俱來的氣質與神韻。如此人物,又何須借助身外之物作為武器?他們本身便是最致命、最無可匹敵的存在。
站在這樣的強者麵前,自己手下這群平日裡自以為是的保鏢們簡直不堪一擊。那些所謂的訓練有素、身手矯健在此刻都變得微不足道起來。
正因深知雙方實力的天壤之彆,這位保鏢頭領內心深處不由自主地湧起一股深深的恐懼。
“齊少就在裡麵,請您隨我來吧!”儘管聲音有些顫抖,但保鏢頭領還是強裝鎮定地說道。話音未落,隻見一名黑衣保鏢如炮彈般倒飛而出,重重地摔落在地上。然而這一幕對於其他人來說,卻好似未曾發生過一樣平靜。
保鏢頭領硬著頭皮領著趙焱走進了彆墅,身後的黑虎原本並不想踏入其中,但感受到趙焱投來的冰冷目光後,它也隻得乖乖地跟隨其後。
進入寬敞明亮的客廳,首先映入眼簾的是一對端坐在沙發上的夫婦以及一名中年男子。那對夫婦正是齊裕和劉文鶯,兩人的神情顯得有些緊張和不安。而那位中年男子則給人一種與眾不同的感覺,僅是一眼望去,便能察覺到他絕非等閒之輩。
方才庭院中的激烈場麵已然全部落入中年男子的眼中,他的雙眸閃爍著複雜的光芒,隨著趙焱踢出那驚世駭俗的一腳,他也僅僅隻是隱約瞥見了那道快若閃電的腿影。
速度太快,恍若殘影。
“齊少,這個人果然是一個硬茬!依我看,這種身手,即使我也難以應付!”
“劉師傅,難道你也沒有把握!”
“若是我出手,勝算連一半都不到!”
劉應熊說到,其實在他心裡,和趙焱動手的話,勝算僅僅隻有一成而已。
“劉師傅你這是拿了錢,不準備出力麼?”
此時劉文鶯說到,劉應熊臉色有點難看。齊裕看了一眼劉文鶯,劉文鶯還想再說什麼,被丈夫看了一眼,閉了嘴。
“依我之見,齊少先不要和這個人衝突。”
“劉應熊,我弟弟被人廢了命根了,難道就這麼算了。”
劉文鶯此時已經跳了起來,她的倚仗就是齊裕,若是這事齊裕不管,她怎麼為弟弟報仇。
“齊婦人先彆動怒,隻是一時緩兵之計,我有一個師弟,一直在北方的青雲觀修行,以他的實力,足以對付這個人。我前去找他幫忙,就有完全的把握對付這個人。”
“好,需要什麼,劉師傅儘管開口就是,劉向東是我小舅子,他被人廢我若不管,齊家的臉麵就丟儘了!”
後麵這句話是安撫劉文鶯的,在聽到這句話,本來還要說話的劉文鶯果然坐了下來。
而此時,趙焱已經在一群黑衣保鏢的簇擁下走進了這裡。
“你們都出去!”
連劉師傅都說自己不是這個人的對手,自己這些保鏢肯定不是,雖然自己的保鏢有人配槍,不過齊裕並不想在這裡發生槍戰。
拳腳的事情還是要用拳腳解決,至於劉師傅說的緩兵之計,齊裕是認可的。
他這種大家族出來的少爺,經曆太多爾虞我詐,太多陰謀算計。一時低頭又算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