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付繼平想不通,在賭場放爪子,難道不比投機倒把來錢快嗎?
田野為何還要到山上去與那些野獸拚命呢?
他猜想田野可能是前幾天賣野豬肉賺了錢,想投到這裡來放爪子。
這麼說的話,這道理就理得通了。
兩人推門進入。
一進門,五張桌子擺在裡麵,烏煙瘴氣。
十幾個男人,圍著一張張八仙桌,吆五喝六。
玩的東西不一樣,有撲克、牌九,還有三張牌,這幾張桌子圍的人多,至於打麻將的則沒幾個人。
一個嘴角長著毛痣的人見到田野來了,就探頭出來:
“喲!田老二,好幾天沒見著你了,還說今天去找你呢!怎麼?今天有錢了,來玩兩把?”
田野衝他笑了笑,心裡卻在想:
“還玩!來收你們了!”
付繼平聽到常二牛竟然跟田野打招呼有些意外,但是他自己很快就腦補了出來。
肯定是田野掙到錢的消息被他們知道了。
付繼平拉了一把田野再次低聲叮囑:
“這個地方看看就好了,千萬彆上手,他們會出老千”
田野點了點頭,心中暗想:
我知道他們出老千,那些都是障眼法而已,可自己的隨身空間一閉,他們什麼都不是。
自己的隨身空間可以直接把牌收進去,而且他們看不出任何的痕跡。
而且自己上輩子可是累積了不少這方麵的知識,想從自己的眼皮子底下出老千,那他們是在關公麵前耍大刀。
“野哥,我去找他們結賬,你千萬彆賭哈!”
田野點點頭,說道:
“你去忙吧!”
付繼平剛走開,很快給田野放爪子的人就過來了。
“田老二,你來得正好,省得我們去找你了,帶錢來了嗎?”
“帶了!”
“那先把我的爪子錢還了吧!”那人從包裡取出一張紙來,上麵有田野的寫的借據。
借了二十,利打利,利滾利,已經需要還五十塊了。
田野裝成一副老賭鬼的樣子說道:
“這個先不急!我先跟你們玩幾把!”
那人一愣,說道:
“那你等等!”
說著那人就去找最裡麵的那桌一個滿臉麻子的人,在他耳邊嘀嘀咕咕的說了什麼。
那人叫王麻子,算是他們中間的老大了。
他嘴裡叼著煙,朝著田野這邊看了看,然後又跟放爪子的說了幾句,隨後臉上露出了猥瑣的笑容。
田野都不用聽他們在說什麼就知道他們心中的那些齷齪的想法。
隨後放爪子的走了過來,讓田野在牌九的那一桌玩。
田野朝著那一桌走去,隨即就有人給田野讓了一個位置。
田野走到桌前大大方方的坐下。
口袋裡掏出一把零錢,雖然都是毛票,但加起來大概也有好幾塊錢。
坐莊的瞥了一眼,不屑地笑道:
“田老二,這些恐怕不夠你還錢的。”
田野抬頭看著他說道:
“你放心!財不外漏,錢我有的是,就怕你沒那個本事贏去。”
“那行!”
這幫人十分精明,明明有牌九的牌,卻偏不用,堅持用撲克來替代,隻因撲克質地輕薄,更便於他們出老千。
不過對於他們來說是好事,那對於自己來說不也是件好事嗎?
莊家點點頭,開始洗牌。
洗牌沒什麼技巧,不像港片裡那樣花裡胡哨,就是很平常的洗法。
洗好牌,莊家把牌放在桌上,向著田野說道:
“你新來的,你倒牌!”
田野點了點頭,擼了擼袖子,將手腕亮了出來,隨後手掌覆蓋在牌上,衝中間提起一遝,放在旁邊。
在他們看不見的地方,有好幾張牌已經進入到了他的隨身空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