京城已經到了夜晚，張寒留在鴛鴦樓，而其他人則是負責把消息給傳遞出去。
即便是落魄的世家，想要傳遞這些消息，還是挺容易的。
他們隻要回到家，稍微利用資源，就能讓朝廷和王府，都知道陸凡究竟做了些什麼。
最關鍵的是，他們趕來後，恰好就能見證這場大戲。
鴛鴦樓內，張寒已經找到那群殘花敗柳，這在鴛鴦樓裡麵，隻要跟老鴇稍微熟悉，就能找來。
這群煙塵女子，表麵看起來到是正常，隻是不知道具體有些什麼病。
“張公子，您確定這麼做不會有問題嗎？”女子還是有些擔心，她知道這是世子，說不定會有生命危險。
“放心吧，我比你更懂鎮北王府，隻要事發後，他就不再是世子。”
張寒笑著說。
女子輕輕點頭，說實話張寒開出的價錢，她們沒辦法拒絕。
“你們都有些什麼病？”張寒繼續問。
“放心吧，我們這些姐妹，都是臟病，而且跟那群低賤的人，都有發生關係……”女子笑著說，她還稍微靠近張寒。
可是卻被張寒嫌棄，甚至往後退了幾步，生怕被感染。
“我知道了，你們隻要表現得好，全家衣食無憂，以後你們也能獲得更久，我張寒說話算數。”
這樣的承諾，對底層的她們來說，確實難以拒絕。
然而也就是在這時候，張寒忽然間發現，床上的陸凡，已經不知道去了什麼地方，就這麼憑空消失。
他正要開口詢問，卻忽然感覺腦袋發昏，接著便是天旋地轉。
暈倒在地麵。
“唉，真是什麼辦法都能想出來。”陸凡不知道什麼時候出現在張寒身後，麵帶微笑。
房間裡麵的幾個殘花敗柳，都露出見鬼似的表情。
她們瞪大雙眼，有些沒回過神，直到幾秒過後，才連忙跪地：“世子殿下饒命，真不是我們的主意！”
如果世子沒醒，她們或許可以繼續，但現在醒了，而且還把張寒給打暈，她們立刻感受到生命危險。
“彆急，我沒打算把你們怎麼樣，隻是你們的目標，稍微換換。”說到這裡，陸凡看向昏倒在地麵的張寒。
女子也知道陸凡的意思，她有些猶豫：“這……”
“簡單的選擇，要麼換目標，要麼……死！”
陸凡話說到這裡，在燭光底下的表情，變得非常陰冷、
……
此刻落魄世家們擴散的消息，已經有了成效。
在王府裡麵，姨娘聽到這個消息的時候，瞬間站起身。
“什麼？竟然發生了這種事！”
她的表情，難掩欣喜，因為這樣的話，世子的身份，就徹底廢了，包括他人也已經廢了。
隻見她迅速邁步，來到鎮北王麵前：“哎呀王爺，您瞧瞧，凡兒這都做了些什麼，那可是群殘花敗柳！”
她說話的語氣，充滿憂愁，但實際內心彆提多歡喜了。
鎮北王沒回答，他端著茶杯，看向門外：“通知宗親，前往鴛鴦樓。”
王府的宗親們得到消息，都早就趕來，還有薑太隆，他等這樣的機會可太久了。
甚至他都已經想清楚，等到了鴛鴦樓後，看到那樣的場麵，到底該如何說話，說不定公主都會趕過去。
……
平安宮。
姬雪在練隕星訣的時候，收到紫晴傳來的消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