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像是普通人。
“還知道叫姐姐,算你識相。”李寒衣笑著說。
“咳咳,沒想到寒衣姐姐是最先到的,要不然進去聊?”陸凡保持著圓滑的態度。
他也不知道李寒衣究竟是什麼性格,或者說她究竟對自己是什麼態度。
“陸凡,你對我不需要這麼謹慎,你可以永遠相信我。”李寒衣忽然間說。
陸凡隻是笑了笑:“我當然相信寒衣姐姐。”
他沒那麼輕易相信彆人,即便對方做出承諾,可是誰都知道,承諾是最不值錢的東西。
陸寒衣沒有繼續這個話題,而是笑著說:“先不進去了,我還要去見父親,還有薑太隆。”
說完話,她便消失在原地。
陸凡有些詫異。
陸寒衣回來後,竟然先找了我?
他有些想不通這是為什麼。
沒有繼續思考,既然陸寒衣回來,那麼他肯定會被父親邀請一起吃飯,到時候再看看情況。
……
蓮花亭。
姬雪已經走遍這裡,她想過各種方式,還是完全想不到,究竟要讓陸凡在怎樣的場合,撓她的腳心。
而且還要準備精油……
即便隻是想象,都讓她感受到羞惱。
準確說,最困難的地方,是該怎樣不被發現。
她也不敢保證,在那樣的情況,究竟會不會笑出聲,她可是王朝高貴的公主,必須隨時維持端莊的姿態。
撓腳心什麼的,不就是在破壞她的端莊嗎?
“公主,您在愁什麼?”采兒跟在身邊,發現公主最近,漂亮的臉蛋,總是有些憂愁。
身為貼身丫鬟,她的眼力是有的。
“沒什麼,隻是在想,某個無恥狂徒。”姬雪的聲音冷漠,她踩著紅色繡鞋的玉足,在湖畔停下腳步。
采兒聽到這話後,瞬間就想到陸凡。
想要說無恥,而且還是狂徒,那麼就是世子,他當時撓公主的腳心,而且還看到了公主的貼身衣物。
兩件事無論是什麼,對公主這樣的身份來說,都絕對不會發生,更沒有人敢這麼做。
偏偏陸凡就做了,而且也沒被追責。
隻是采兒不敢說這些,她到現在都是裝作什麼都沒看到,世子那天究竟做了什麼,她都是假裝不知道。
她更不能理解,公主為什麼沒有追究,這可是褻瀆,更是輕薄。
“采兒,你說這蓮花亭,什麼地方比較隱蔽?”姬雪緩緩回頭。
隱蔽?
采兒低頭思考後,回答:“公主,要說最隱蔽的地方,應該就是祭祀禮儀最熱鬨的那間柴房。”
“柴房?”
“是的公主,柴房多年沒有修繕,已經破舊不堪,但正因為這樣,沒人會進去。”
姬雪的美眸,逐漸變得發亮。
沒錯,就是在那裡,即便陸凡撓她腳心,也不會被發現的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