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完話,它便又跳到了薑酥柔的懷裡,拿著一顆榛子放在小嘴裡麵嚼著。
韓風先是拿起酒壇子,跟眾人一起走了一個。
王冕得見老友,臉上的陰霾也少了一些,暢快的喝了一大口。
“先給你們互相介紹一下。這位叫王冕,是我異父異母的親兄弟,我們倆從十三歲就認識了,那時候一起做的雜役,一個屋裡睡覺的,關係老好了。”
韓風看向君燦說道,
“君燦,還記得我之前鼓勵你的時候,說我有個朋友,丹田廢了,被我害的,但是靠練武成才了,一拳能打爆一個築基。”
“記得,原來你說的就是這位王兄啊,王兄是真的厲害,不修仙,把我打的是落花流水啊。”
聽到君燦這麼說,王冕也微微一笑,說道,
“閣下過獎了,你也很厲害,同境界裡,能夠抗住我幾拳的人不多,你卻和我打了那麼久,還沒死,很厲害了。”琇書蛧
君燦眨了眨眼睛,這話聽著咋這麼不謙虛呢?
韓風哈哈一笑,拍了拍王冕的肩膀,又說道,
“王冕,這二位,是君家的君燦,和道宗的湖遊子,也是好朋友,人都挺好的,喜歡坑敵人,但不坑自己人。”
“嗯,挺好。”
說到這裡,韓風看向他們問道,
“唉,你們是怎麼打起來的?如果不出我所料的話,應該是大忽悠把王冕當成“有緣人”給坑了吧?”
“什麼話,說的什麼話,我是那種人嗎?”
湖遊子心虛的扭過頭去。
君燦噗嗤一笑,說道,
“差不多,我們倆來到這裡以後……”
他把事情經過說了一遍,王冕這才相信,這盾牌確實是這二人向著道海獻祭,獲得的寶物。
他想了想後,說道,
“兄弟,這盾牌我用的挺順手,我是近戰的,得有個盾牌防身,你們倆開個價吧,我給你們靈石,靈石在我這多餘,除了買東西彆的用不著。”
君燦大方的擺手道,
“不用,都自己人,我們倆也就是獻祭了兩件靈器而已,不值錢的。”
“那行吧,後麵有什麼好東西了,讓給你們。”
韓風笑道,
“話說開了就好,免得心裡有疙瘩。話說王冕你這些天都在哪啊?從上次詭異出現後就不見你了,你去哪了?我一直找你也找不到,傳音也不回。”
“我倒是想回你,可惜儲物袋被人搶了。”
王冕苦笑了一聲,拿起酒壇子,猛灌了一大口。
“張秀死了。”.
韓風臉色沉重了下來,拍了拍王冕的肩膀,想要勸他,卻又不知道怎麼安慰。
王冕和張秀的感情真的很好,雖然在一起時間不長,但從相親認識的那一天,就看對眼了,最後一直不離不棄。
即便是在王冕丹田被廢了,成了一個廢人,沒有辦法再修煉了,張秀也對他不離不棄。
這樣感情深厚的一對道侶,一對小夫妻,就這樣陰陽兩隔了,甚至連最後一麵都沒有見到,可想而知對王冕的打擊有多大。
薑酥柔歎了口氣,說道,
“王冕,我理解你的心情,咱們宗門的人,全都死在了詭異的手中,我的家人也全部都去世了,我跟你一樣,都是失去了親人。
還是想開點吧,死了的人已經死了,活著的人,要替他們好好活著。”
“想不開的,永遠也想不開,我不會放棄的。”
王冕堅定的搖了搖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