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三峰的亢奮,秦受等人都能感受得到,也同樣振奮。
難怪蘇皓能在昨天趕海搞到那麼多海貨,這小子的運氣和實力簡直逆天。
“僥幸而已,三峰哥你就彆抬舉我了。”
蘇皓這話可沒做假,因為他確實沒有消耗物資來使用‘幸運’功能,大家能碰到這頭雄鹿純粹是意外。
而且,剛才若不是雄鹿卡在了樹中央,給了他機會,他也沒法弄死雄鹿。
隻能說,地利與人和加起來創造了這個奇跡。
“哈哈哈,你可真謙虛。”
張三峰拍了拍蘇皓的肩膀,直言道:“這雄鹿是你獵殺的,按規矩應該屬於你,但我們是一個團隊這樣吧,鹿肉我們平分,其餘的部位都歸你,如何?”
“行。”
沒有張三峰那一箭,蘇皓也殺不了這頭雄鹿,所以對於他的提議自然沒意見。
“至於這些野生鯉魚、野兔、野雞,我們回去再平分吧。”
眼看著打到的獵物都快堆滿了,張三峰已經不執著弄死野豬,而是決定先回村,把這些獵物分了先。
“好!”
眾人齊聲,興高采烈地抬著雄鹿回家。
“我家工具齊全,雄鹿到我家分,搞的快。”
張三峰的話,大家都沒什麼意見。
誰不知道張三峰家條件優渥,彆的家庭都沒通電,他家都有電視機了。
“三峰哥,我有些好奇,你來趕山打獵,為什麼不用獵槍?”蘇皓問道。
作為獵戶,獵槍應該是標配才對。
彆的人家窮,買不起獵槍可以理解,但張三峰總不至於淪落到連獵槍都買不起的地步。
張三峰尷尬一笑:“我我槍法不行”
蘇皓哭笑不得。
搞了半天不是沒獵槍用,而是單純的打不準。
“三峰哥,我感覺你槍法挺好的啊,前幾年兄弟幾個打灰機,你打的最遠。”
“滾滾滾,哪壺不開提哪壺,你不害臊我害臊。”
“哈哈哈”
村長兒子帶領一夥人上老山,狩獵雄鹿的消息,很快就傳遍了平安村。
這年頭能打到大型獵物的事可不少見,一些村民為了圖個樂子,都跑到了村長家湊熱鬨。
不過,也有一批人想去以物換物,拿自家糧食換點鹿肉,改善一下夥食。
鄭小短便是其中一個。
當然,他可不是來換東西的,而是看看有沒有機會白嫖點東西回去。
因為鄭小短聽說張三峰等人不止打了一頭雄鹿,還有野雞野兔野魚,收獲豐厚。
如果可以的話,他也想開加入張三峰的狩獵小隊,跟著撈一波大的。
“咿呀,這不是蘇皓嗎?一個臭酒鬼也敢來蹭吃蹭喝?真不覺得丟人?”
人群中,鄭小短發現了蘇皓的身影,見他和張三峰等人混在一起,陰陽怪氣的道。
這貨明明自己有這個齷蹉的想法,但卻把帽子扣在蘇皓身上,屬實是有些惡心。
“你嘴巴放乾淨點,蘇皓是我們的隊友!”
秦受瞪了鄭小短一眼,揮著拳頭,意思是他再敢亂說話就開揍。
鄭小短縮了縮脖子,但嘴上還是不依不饒的道:“他能乾點什麼,無非就是拖累你們罷了。”
秦受剛想為蘇皓辯護,卻見蘇皓似笑非笑:“你等下就知道我乾了什麼。”
“嘖,還洋洋得意起來了,你真不會以為三峰哥打回來的獵物和你有關係吧?那是人家出的力,關你屁事,瞧把你嘚瑟的,不知道的還以為是你打的呢!”
鄭小短冷笑一聲,其餘人也深以為然,覺得蘇皓是在借著張三峰來抬舉自己。
蘇皓懶得跟這種煞筆計較,等坐看村長燒水給雄鹿燙毛。
處理得差不多時,張三峰走了過來,拍了拍蘇皓的肩膀:“有人想跟我換鹿皮和鹿鞭,我跟他們說這些東西是你的,但他們不信,我把他們喊了過來,你去聊吧。”
說著,張三峰指了指兩個一看就是肉販子的中年人。
他這話,把圍觀者驚呆了。
尤其是鄭小短。
他目光死死盯著張三峰,駭然欲死:“三峰哥,你在說什麼?這鹿皮和鹿鞭為什麼是蘇皓的?不是你的麼?”
“我可沒這個本事,雄鹿是蘇皓打死的,除開鹿肉平分外,其餘的都歸他。”
張三峰一句話,把鄭小短的臉打得啪啪作響。
他所嘲諷的抽酒鬼,結果是雄鹿獵殺者。
開什麼玩笑?
不止是鄭小短不願意相信,其餘人也都不相信。
一個好吃懶做的混子,喝點逼酒就打老婆的廢物,竟能搞死一頭雄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