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雨晴踩著尖頭高跟鞋闖入沈氏會客廳。
助手表示：“沈總現在沒空會客。”
“沈總還不知道吧？”
她將合作函壓在桌子上機械狗模型下，“我們派來的是個連報表都做不好的新人……”
她故意拿出宋寧的工牌複印件，一臉“江總怕是早想甩掉這包袱了。”
助手奇怪的說：“之前和我們對接的不是您麼？”
莫雨晴裝作很無奈的樣子：
“沒辦法，人家天生長了一張漂亮的臉蛋。”
她故意漏出半張宋寧被派去保潔部的排班表。
助手忍不住說道：“你們也太欺負人了！我們沈氏集團隻和高層對接你們不是不知道！”
莫雨晴故作為難的樣子：“那隻能這樣了，我們項目部隨時準備了專業團隊隨時接替……”
傍晚，助理把這件事情告訴沈蕩。
他背對著助理，突然轉身把手中的螺絲刀突然刺入會議桌：
“告訴江嘉耀！老子隻和金字塔尖的人談生意！”
…
江氏項目部。
莫雨晴將玩具廠的拒合作函摔在宋寧工位。
她特意調高嗓音：“玩具廠那邊的人說我們派菜鳥來談合作是羞辱人！所以不給談了！”
隨後她拿出新的工牌，咄咄逼人道：
“戴好你的保潔部新工牌，去保潔部領拖把！”
宋寧慢條斯理拿起工牌，在手指上轉動一圈，勾唇道：
“今天是賭注第二天，莫主管未免太心急了點。”
莫雨晴冷笑：“對方都拒絕談判了，你還能反敗為勝？”
在眾人嘲笑的目光中，宋寧站起來湊近莫雨晴，壓低聲音：
“如果我沒記錯，私自和客戶對接是大忌。”
“你……什麼意思？”
宋寧把工牌丟進垃圾桶，紅唇上揚：“你背著我去玩具廠談判的事，需要我拿出來說麼？”
莫雨晴臉色變了變，她站在原地不吭聲，半晌才憋出了一句：
“就算到了明天，你的結局也是一樣的，咱們走著瞧！”
辦公室的其他人向宋寧投來了各種各樣的目光。
同情、嘲笑、看戲、好奇。
這些眼光她全都不放在心上，反而拿出手機查看日程表。
明天沈蕩正好在公司。
隔日，沈氏大廈頂樓，沈蕩正用噴槍灼燒江氏的合同草案。
秘書戰戰兢兢進來通報江氏代表來訪時，
他抓起桌子上模型砸向門框：“讓他們滾”
“沈總連我的咖啡配方都嫌棄了？”
宋寧倚著門框晃了晃保溫杯，柏林巧克力香氣混著薄荷味漫開。
這味道，正是沈蕩在地下室拚模型時最愛的味道。
沈蕩手中的噴槍“啪嗒”落地。
他踹開滿地玩具零件：“這次代表江氏合作的，是你？”
宋寧將草案拿出來念道：“你們需要我們公司的智能芯片”
她旋開鋼筆，墨水流淌成火車模型設計圖，“來驅動你新拍的1912年蒸汽火車。”
沈蕩突然孩子氣地撕碎合同：“老子不跟不信守承諾的人談合作！”
宋寧奇怪的問：“不信守承諾？”
“上次在拍賣會的時候，你不是答應我第二天來跟我一起拚裝玩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