帥氣發完言過後的江歲直接拉開門走了出去,留下了五人站在大廳麵麵相覷。
“所以你們真的相信雌主會變好嗎?”
沈玉尺將嘴裡的飯咽下,不知道從哪裡拿出一把折扇扇著風,還沒有完全恢複的耳朵在頭頂上微微晃動著。
“我不相信那個惡毒的女人真的會這麼好心。”
遠處的零序將水桶往地上一放,說話的時候眼睛裡閃爍著無儘的殺意,卻在沈玉尺轉頭過來的瞬間下意識的低下了頭避開來人的目光。
沈玉尺莫名其妙的看了一眼縮到角落的人,鴉羽則是麵無表情的開口。
“據我的分析,她應該是受到了什麼刺激所以變了一個人,畢竟從前的江歲可不會讓我們這麼坐在她的彆墅裡。”
李銜不說話,依舊一味低頭扒飯。
自從離開江歲還被下令不允許任何人接納幾人開始,他就沒有好好的吃過一頓飯,現在的他隻想著趕緊吃完飯離開。
其中最淡定的還是祝祈,他雖然看不到,周身散發出來的氣質卻無比的矜貴。
“如果所有的事情都說不準的話,為何不選擇相信雌主一次?”
他說著將頭偏向想要起身的李銜,像是知道他在想什麼一般開口道:“彆忘記了雌主說過的話。”
其實雖然幾人不說話,卻已經在心裡隱隱的開始相信江歲了。
畢竟賭一次似乎也沒什麼,他們原本的處境就已經那麼艱難了,就算是再被騙一次也隻是回到以前的生活。
所以在祝祈說完話之後幾人都將目光看向了想要起身離開的李銜,後者起身的動作就這麼頓住,然後默默的坐了回去。
“我都可以。”
“那就各自選一個房間住下吧,要是雌主回來沒看到我們或許又改變主意了。”
祝祈說著轉身朝著樓上走去,幾人剛剛想要離開就被他淡淡的聲音叫住。
“彆忘記洗碗。”
零序抬頭看向瞎了居然還能感受到自己動作的男人眼裡都是震驚。
沈玉尺則是立馬站起身開始收拾碗筷。
“好吧好吧,誰讓做飯的是他呢。”
將一切收拾完後,幾人也根據自己的想法選好了房間。
江歲的房間在二樓的中間,左邊是自從來到彆墅就住下的祝祈,右邊則是被沈玉尺霸占,美名其曰自己害怕再次被扔到星辰邸所以要隨時觀察江歲。
零序和李銜兩人一個對江歲恨之入骨,一個單純不想看到她,都選擇了一樓離江歲最遠的房間。
剩下的鴉羽倒是對自己的房間沒什麼要求,隨便選了一樓的中間住下。
另一邊,江歲不知道幾人就這麼水靈靈的選好房間住下等著自己回來,此時正朝著莊園的最中央走去。
腦子裡的麵板出現的瞬間江歲原本殘缺的記憶就湧現了出來,今天是她們的父親江起公爵開家庭會議的時間。
往常每次這個時候江歲都非常的抗拒參加,她覺得自己作為一個冒牌貨過去參加會議就是在羞辱自己。
就連唯一一次參加還是在江憐的慫恿下過去的,結果剛剛進門就被那些刻薄的親戚一陣嘲諷,再加上看到江憐和公爵其樂融融的樣子受不了的江歲直接奪門而出,再也沒有出現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