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說話的聲音雖然聽起來一本正經,但在江歲的耳朵裡怎麼聽怎麼不對勁。
想到自己的腦袋在想什麼廢料的時候,江歲的臉騰的一下就紅了。
“不、不是,我是想說祝祈你都不震驚我居然會做衣服嗎?”
“原來是問這個嗎?”
祝祈的聲音依舊平淡,但是江歲莫名其妙的聽出了些許可惜的味道。
“雌主不管變成什麼樣都是雌主,我不會多問也不會奇怪。”
現在的江歲其實完全沒有聽解釋的想法了,腦子裡揮之不去的場景讓她聽都沒仔細聽就點頭逃也似的衝出了廚房。
直到畫出合適的設計圖時,江歲的腦子才稍稍平複了一些。
此時祝祈也將飯做好端了出來,他邊解下圍裙邊朝著江歲的方向走來。
“雌主,可以吃飯了。”
入迷的江歲一抬頭就撞上了男人的臉,再往下是剛剛被圍裙遮住的腰和小腹。
江歲的眼神不由自主的往下看去,在意識到自己在乾什麼的瞬間她好不容易平複下來的心情頓時又混亂了起來。
“好,我馬上過去。”
她捂著臉站起身,卻因為太過著急直接撞上了祝祈的腰。
“不好意思。”
江歲沒想到自己隻是隨便看了一眼男人就變得這麼窩囊,一時間都要被自己蠢哭了。
直到坐在餐桌上的時候她都還沒有緩過神來,唯唯諾諾的低頭扒拉著碗裡的飯根本不敢抬頭,生怕被人發現自己腦子裡在想些什麼。
這就完美的印證了一句話,那就是當一個人在想一些見不得人的事情時,她就會開始疑神疑鬼的懷疑周圍的所有人都會讀心。
沈玉尺早就注意到了江歲的不同尋常,有些好奇的問道:“雌主今天的飯難道不好吃嗎,你怎麼都不夾菜。”
一旁的零序見狀立馬刻薄開口。
“我記得你也被這個女人給折磨了,現在居然這麼容易就原諒她了嗎?”
被嘲諷了的沈玉尺也不惱,隻是無所謂的擺手道:“反正我就算再怎麼討厭雌主也改變不了我是她的獸夫這件事,還不如改變一下自己的心態讓自己活得開心一點。”
聽到沈玉尺的話,江歲有些佩服的看了一眼對麵的人。
“真是樂觀。”
兩人吵架的聲音讓江歲終於將腦子裡的想法暫時擯棄,認真的打量起了餐桌上的每一個獸夫。
這裡的每一個人都有著自己的特色,唯一的共同點就是長得都非常的養眼身材也不錯。
她的腦海裡也逐漸開始構思起了適合幾人的衣服,畢竟她已經很久都沒有動過手了,在開店之前她打算量好三圍直接將幾人的衣服都做出來練練手。
江歲陷入思考的眼神可以說非常的直白,直白的落在每一個人的身上,被盯著的人在意識到自己被盯著的時候都有些不自在的低下了頭。
直到她的眼神看向最遠處的零序時,原本低頭吃飯的他瞬間就僵住了身子,就連捏著筷子的手都顫抖了起來。
等到江歲意識到對麵的人臉色實在是有些不對勁的瞬間,原本安靜的人突然就抬手將整個桌子掀翻在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