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都沒乾的江歲莫名其妙就被扣了一個趕人走的帽子,頓時懵逼的抬頭看著麵前不像是在開玩笑的男人。
“我什麼時候說要趕你走了?”
但是聽到這句話的零序臉上沒有絲毫的開心,反而更加陰沉了。
“難道你還想要把我再次鎖回那個地下室裡去嗎?”
“如果你真的打算這麼做,我現在就要……”
他威脅的話還沒說完,頸環就瞬間放出電流將站著的男人電得跪倒在地。
江歲被嚇了一跳,立馬蹲下身子想要將人扶起來。
“你彆天天想著要殺我啊,等會你自己都要被電死了。”
零序側臉避開江歲的動作,順勢坐在了屈膝坐在了門框上。
“不殺你難道留著你來折磨我嗎?”
“我說過,我不會像之前那樣了。”
江歲無奈的盤腿坐在了零序的麵前,低頭將智腦裡的信息調了出來遞到了他的眼前。
“剛剛我查了一下資料,獸化失控可能是體內的異能太過於強大影響的,解決辦法也有很多。”
“現在我的能力不能幫你治療,但是查閱到了一個最簡單的方法。”
她說著拿出一封蓋了火漆的羊皮紙信封遞給零序,接著說道:“方法就是消耗掉你的異能。”
“隻要你的異能維持在合理的閾值,獸化失控的幾率就會大大減小。”
“這封信是我以公爵千金的名義寫出的舉薦信,你可以直接加入軍隊,在戰場上消耗異能是最好不過的了。”
零序捏著信封的手指頓住,看向江歲的眼裡都是不可置信,似乎從來沒有想到過這個女人在看到自己第二次獸化失控後不但沒有厭惡的將自己的趕出去,還熬夜查閱的資料找到了遏製失控的辦法。
他紅色的眸子在暗處閃動著,就連藏在身後的右手都被捏得關節發白。
“你想在我這裡得到什麼。”
江歲搖頭,眼裡都是理所當然。
“我不想得到什麼,你作為我的獸夫,你的價值更高對於我來說才是更好的不是嗎?”
見零序低頭沒說話,江歲也不著急,隻是坐在一邊等著答案。
零序顯然對這句話更能接受,但凡江歲說出為了自己好或者什麼心疼自己的話他都會覺得這件事有詐,但是聽到她完全隻是為了自己的利益才會做出這件事,他毫不懷疑。
因為江歲在他的眼裡就是個唯利是圖的女人。
過了半天,地上的男人才像是終於決定好了一般收起信封抬頭,卻在看到江歲的瞬間頓住了。
因為身邊的人不知道什麼時候靠著牆壁睡了過去,搖曳的燈光下隱隱約約能看到她有些重的黑眼圈和下巴不小心沾到的墨水。
“真是麻煩。”
意識到這人居然熬夜將這些東西都準備好的時候,零序也說不清楚這種被人在意的感覺是什麼樣的,隻是在說話的時候嘴角不自覺的勾起了細微的弧度。
他站起身將人小心翼翼的抱了起來,觸碰到女人柔軟的身體時他呼吸都放輕了不少。
“真弱,是不是一碰就碎了。”
腦海裡的想法剛剛閃過,頸環就瞬間發出一道電流將站起身的零序電得雙腿一軟差點連帶著江歲一起倒在地上。
他支撐著自己穩住身體,聲音裡都是咬牙切齒意味。
“老子說句話都要管,真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