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愣神中,電子顯示屏上已公布出兩人的賠率,本傑陰2,阿普裡爾2.7。
被看好的竟然是肯特?
他們看到簡易海報上的本傑陰就像大土塊,壯得跟牛一樣。還有紋身,幾乎全身都被詭異的紋身圖案蓋住,很是嚇人。
下完注,比賽也開始了。
隻是安玥兮一行人從比賽開始到結束,無一人說過一句話,有過一個動作。但齊齊的心底發沉。
從氣氛壓抑的地下球場出來,站在車水馬龍的大街上回望那扇關上的地下商場後門,從南懷瑾開始,都慢慢地鬆口氣,將沉重的心理負擔呼出胸腔。
黑人女孩麗莎說,“以前我聽說過這樣的黑球場,出了人命也不不當回事,還以為是流言。”
“我剛剛在地下黑球場裡聽那裡的人說,陰後天他們還要去其他黑球場碰碰運氣,肯特和彼得不會被打死吧?”想起那一顆顆加了鐵塊的網球砸在球場上,球場都被砸出一個個深痕,一向粗線條的麗琳不安起來,求救似的望著安玥兮,“我們要不要報警?”
“就算報警也沒用,警察才不會管。”愛貝拉沮喪。
她們三人是米國本土人,家境優渥,從來不知生活苦難為何,今天看到肯特彼得在地下黑球場生猛打球隻為點稀薄的生活費,簡直要顛覆她對網球的所有美好印象了。還有最讓人反感的dup!
艾美藤原兩人性格不強,見安玥兮沒說話,也不發表意見。南懷瑾出身書香門第,父母是高級知識分子,是真的反感這樣的地方,反感肯特彼得這樣的人了,他說,“以後不要跟他們來往了,他們不得已,生活艱難,難道我們就要把自己也搭進去同情他們?”
“如果實在看不下去的話,你們可以聘用他們當保鏢。”這是安玥兮原話。當然,對象是麗莎三人。
從地下球場出來,安玥兮的心思就飄遠了,說過一句話便一言不發。她摸著袖子裡細長脆弱的手腕,心情越發悵茫。
地下黑球場的那場雙打比賽,除去不人道,其實也正常,那些喜歡網球的人上不了專門的網球學校,還能練出那樣的力道,那樣的球,若她對上,憑她的身體素質完全吃不消,更彆說贏球。
三年後與阿德萊德的約戰,往後還想要跟世界頂級選手較量,她必須要將不利的身體因素克服才行,但如何能克服?
她的身體天生就不好,調養那麼多年才恢複過來,日後再要跟阿德萊德這樣的男選手較量,她完全沒有信心了。這樣的現實令她萬分沮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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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什麼呢這麼專注?”麗莎推推安玥兮,很是憂慮。
安玥兮搖搖頭,身體素質眼下肯定沒辦法短時間裡想到解決辦法,隻能放在一邊。
她想到這幾日肯特彼得非要拉她去看他們的比賽,現在想來,他倆料想那場麵肯定會引起她的反感,但也間接展示了他們的身手——麵對如此強壯的大漢,他們贏了,這會讓她認真考慮日後的保鏢資格。
她有些難過,彼得肯特才十四五歲就開始算計人了,這世界太殘酷。
麗莎三人沉默了一會說,“我們回去試試看。”
“這件事就到此為止了。以後不準再去那樣的地方,這個世界有太多受難者,你們家裡再有錢也救不過來。”漢娜也將滿14歲,身高沒麗莎三人高,身材也沒她們壯,但她渾身威嚴有氣勢,就像是一行人中的大姐大。
漢娜這樣說後,等的公車也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