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啪——”
“你算什麼東西?”沈墨蘭抬手給了她一巴掌,厲聲喝道,“不過是靠著幾分狐媚手段討好我爹的賤人!也敢在本小姐麵前放肆!”
蓮姨娘沒想到她會突然動手,臉憋得通紅,也十分憤怒道:“我是侯爺的女人,怎麼也算得上你的長輩,你竟敢如此對我,信不信我告訴侯爺!”
沈墨蘭向前逼近一步,絲毫不將威脅的話語放在心上:“彆以為在我爹麵前吹吹耳旁風就想爬到我的頭上,我有的是法子讓你知道後悔兩個字怎麼寫!”
蓮姨娘惡狠狠地盯著沈墨蘭離開的背影,心中暗暗給靜安侯夫人也記上了一筆。
今日這一巴掌,她早晚要討回來。
沈墨蘭氣呼呼地回到房間,拿起茶杯憤恨地往地下一丟,瞬間摔得四分五裂。
“沈嘉蘭!”沈墨蘭咬牙切齒地喊著她的名字,“我不會讓你有好日子過的!”
次日。
一個穿著黃色道袍,留著八字胡的道士,瘋瘋癲癲地站在靜安侯府的大門口吆喝著:“煞星臨門,家宅不寧!”
“去去去——”守門的小廝不耐煩地往外轟人,“哪裡來的瘋道士,知道這是什麼地方嗎?趕緊滾!”
“煞氣附體,寸草不生,萬物生靈,一個不留!”
守門的小廝趕了幾次,那瘋道士就是不走。
無奈,隻好匆匆向靜安侯稟報此事。
“讓他滾!”靜安侯不耐煩地揮揮袖子。
“慢著!”靜安侯夫人,連忙攔下準備離開的小廝,轉頭看向靜安侯,“侯爺,近來侯府中確實煩心事一樁接著一樁,既然道長臨門,怕是有些說法,不如請進來看看。”
靜安侯神情嚴肅,不滿地看向她道:“‘子不語亂力怪神’,你堂堂侯夫人,什麼時候也信這些!”
“侯爺!”靜安侯夫人不讚同地搖搖頭,“難道您忘了當年墨蘭差點被克死的事情,我們差點就沒了女兒啊!”
她怕靜安侯不同意,繼續勸說。
“最近墨淵在後花園玩,不知怎麼回事,竟被飛石頭砸破了頭。
“還有昨天晚上,嘉蘭的院子莫名其妙地著火了,好在沒有人傷亡,這府中其他人要是再有什麼事情,可怎麼辦啊!”
靜安侯似乎被說動,擰眉沉思了片刻,點點頭道:“那就將人請進來吧!”
見靜安侯同意,剛剛還愁眉苦臉的靜安侯夫人,眼裡閃過一抹精光。
很快,小廝就將那個瘋道士帶到靜安侯夫婦麵前。
那道士仿佛沒看見他們二人一般,手裡拿著一個羅盤,東走走,西轉轉。
隨後大驚失色,驚呼道:“果然不出貧道所料!”
靜安侯夫人聞言,連忙上前詢問道:“道長,可是發現了什麼?”
瘋道士摸了摸自己的八撇胡,一臉高深莫測地說道:“哎,貧道說了你們也不會信,不說也罷!”
說著,瘋道士轉頭就要離開。
靜安侯見狀,不禁皺了皺眉:“道長請留步,有什麼話不妨直說!”
“請恕貧道直言,府中煞氣甚濃,若不儘快除去,輕則傾家蕩產,重則家破人亡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