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一臉欽佩的看向劉禪,說道:“我就知道郎君有辦法的!”
這世界上,就沒有我家郎君辦不到的事!
費禕也是輕輕點頭。
“以殿下此法行事,那麼,這竄逃的長沙蠻,那隻有死路一條了。”
“哼!”
劉禪冷哼一聲,說道:“敢忤逆我的人?那肯定隻有死路一條了。”
對待蠻夷,柔和的手段肯定是要有的。
一味的鎮壓,那肯定是不行的。
但是
這柔和的手段,也先等殺伐手段過了之後,再來施用。
不將這些蠻夷打到怕,日後不是要經常叛亂?
得讓他們看看叛亂的下場到底是什麼!
殺到怕了,再給些柔和的政策,其才更會感恩戴德。
斯德哥爾摩綜合征。
他劉禪可是太懂了。
狠狠的pua!
“具體的事宜,文偉,你下去派人去做。”
費禕現在是劉禪的左膀右臂,事情交到他手上,都是能夠很快完成的。
而且完成的質量,也很高。
“諾。”
費禕當即領命。
此刻天已經是徹底陰沉下去了。
劉禪伸了個懶腰,說道:“也差不多到休沐的時候了,武陵事務雖然繁忙,但也要將身子保護好。”
身體是革命的本錢。
對於費禕這個人才,他劉禪可是很珍惜的。
“殿下放心,臣下會保重身體的。”
正在劉禪想要回去吃晚飯,歇息的時候,門外衝入一個管事。
“殿下,門外有稱是義陵沈亮的人,前來拜見殿下,看其**上身,背上背著荊條,像是來請罪的。”
請罪?
劉禪與費禕對視一眼。
“是義陵沈家,其向來桀驁,不想現在居然來負荊請罪了。”
費禕看向劉禪,問道:“殿下,要如何處理?”
劉禪嗬嗬一笑,沒有直接回答這個問題,反而是反問了一句。
“文偉以為,我要如何處置?”
費禕思索片刻,說道:“武陵郡中,殿下的雷霆手段已經使過了,現在,應是給些雨露的時候了。”
雷霆雨露,具是君恩。
但劉禪卻是搖頭。
“雨露,也是要給那些順服的人,這義陵沈家,在我沒來之前,甚是桀驁,雖不敢直接殺官,但暗中唆使叛亂,義陵縣中,大半的山匪,便是他在後麵撐腰的。輕輕將此人放下,這怎麼可能?”
劉禪擺了擺手,說道:“負荊請罪是吧?若有誠意的話,不妨多背幾個時辰,待我明日醒來,再來定奪他的事情。”
若是覺得被我劉公嗣羞辱了?
儘可離去。
但是
你沈家的下場,便如同辰陽度氏一般了。
說完,劉禪起身,徑直到後院去了。
關銀屏連忙小步跟上。
“殿下,當真不見此人?其負荊請罪,已有誠意了。”
誠意?
劉禪轉身看向關銀屏,說道:“誠意值幾個錢?他在義陵縣中魚肉百姓,義陵縣中百姓可會在意他的誠意?負荊請罪?臨沅城外百姓尚且如此,義陵縣多有動亂,其百姓的日子,比臨沅城外百姓不知道要差多少。尋常百姓,日子怕過得如賤籍奴隸一般,隻得是易子而食,賣妻賣女。”
被劉禪一說,關銀屏趕忙閉嘴。
一想到今日出城去見的那幾戶人家。
便是那沈亮在府外跪個十天半個月,都不足洗刷他的罪惡!
“與其想著為惡人開脫,不如想想今夜怎麼來伺候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