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區區射術,不足掛齒。”
這些人的恭維,劉禪自然不會放在心上。
“殿下。”
正在劉禪彎弓搭箭,準備再射獵場中的獵物的時候,費禕卻是滿頭是汗的快走到劉禪身側,附耳上前,細聲說道:“殿下,有急報。”
急報?
劉禪眉頭一皺,接著又變得若無其事起來了。
“你先去帳中,去尋孔明軍師。”
“殿下,急報,這可是“
“今日之事,也至關重要。”
看著劉禪的威嚴的眼神,費禕點了點頭,說道:“諾。”
費禕離去之後,劉禪若無其事的笑著說道:“來,看那邊,還有條兔子,看我一箭將其射來。”
說完,嗖的一聲,箭矢飛射,很快便將兔子穿了個窟窿。
“殿下神射!”
“殿下神射,臣下當真是要五體投地啊!”
一番田獵完畢,劉禪也是完成了遊獵表演,他擦拭著額頭上的汗漬,徑直的走入營帳之中。
“有什麼著急事情?慌慌張張的?”
今日在伏牛山脈下田獵,自然不是劉禪閒的蛋疼。
而是有政治目的的。
大軍壓境,軍心不穩,汝南士族態度更是飄忽不定。
劉禪此番舉行田獵,便是要給他們信心。
裝作一副勝券在握的模樣。
費禕呼吸還有些急促,連忙說道:“果如殿下所料,那藍湛當真要反,而且他手上還有魏軍的布防圖,此事十萬火急,臣下是一刻不敢耽擱啊!”
“哦?”
劉禪端坐在主位之上,飲了一口親衛遞上來的涼茶,臉上露出好奇之色。
“可有信件?”
“這是褒信令藍湛的密信。”
費禕連忙將信件遞到劉禪手上。
輕輕打開信件,將裡麵的內容看個七七八八,劉禪臉上露出沉思之色。
“此事過於蹊蹺了。”
劉禪食指在身前案牘上小力的敲擊著。
篤篤篤~
“太巧合了,那藍湛被司馬懿針對,怎麼可能還能獲得軍中布防圖?”
劉禪的目光定格在帳中左側首座上的諸葛亮身上。
“軍師以為?”
諸葛亮羽扇輕搖,揚了揚上身,說道:“此事,確有蹊蹺。”
費禕在一邊說道:“藍湛那軍中布防圖,是他灌醉褒信縣尉之後得來的,據間軍司消息,那褒信縣尉,確實是得到了呂常的重用,因此能有軍中布防圖,倒是合情合理。”
劉禪卻不這般認為。
“此刻的合情合理,便是最大的不合理。”
他目光深幽,說道:“不必說了,這必是那司馬仲達的奸計。”
“既是奸計,不若按照之前說的那般,謀取褒信城便是了,不去襲營。”太子詹事董允上前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