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連這個,你都還要解釋嗎?你還要讓我覺得這也是我的錯嗎?”
“我這是解釋?”
“還有,我父母想讓你來我老家這邊發展,那一次,你怎麼說的?你說我父母不為咱們考慮,說得像是為了他們自己一樣。”
“我當時怎麼說的?我說,咱們取個折中的辦法,這樣對你對我對你家對我家都公平,而且我所說的,不為咱們考慮,意思是咱們年輕人可以更加努力一點,沒必要在陷進上一輩的想法之中。”
“嗬嗬,也許是吧。”
一伊冷笑,這讓我覺得,我好像突然不認識她了,以前的她,大致是能夠聽道理的,如今我覺得她對我的話都是一種嘲笑的態度。
這讓我很陌生。
“實話告訴你,程唯翰,我們已經不可能了,我們倆已經慢慢走偏了,漸行漸遠,你沒發現嗎?”
“這一次的,你觸犯了我的底線,聊曖昧,嗬!我真的沒發現你是這種人!”
“我和誰聊了?不是!你說得我都有點懵逼了,這三年來,我可有過做對不起你的事?說到這裡,我還有一些東西沒說呢,你後來幾乎不看我的朋友圈活著qq動態,而那些男生地動態下麵,你為何又留有評論點讚?”
“彆用自己來想我,我比你乾淨得多!”
“嗬嗬!是,我在你眼裡就是如此不堪是吧?”我真的有些生氣。
“沒錯,難道我說錯了嗎?你自己做了什麼,承認有這麼難嗎?”一伊不依不饒,我卻一度懵逼,更多的是被誤解和她語氣的生氣。
“我說過,我們之間若是有原則問題,我不會回頭的,彆讓我食言,所以,我們分手吧!”
“嘟嘟嘟……”
電話那頭傳來掛斷的聲音。
那一次,我人生第一次如此的發火,一氣之下,我把手機摔在了地上,說這話的不是彆人,是我最愛,也是曾經最愛我的人啊!
怎麼就變得如此陌生了呢?
那一晚上,我想了很久很久,沒想明白,我們之間的問題到底出在了哪裡。
淩晨兩點,我試探著黑一伊發微信,果不其然,和以前鬨矛盾時候一樣,我信息發出去的時候,回饋給我的,隻是一個紅色的感歎號……
這是一伊的慣例。
我是什麼時候,抽煙變得成為了習慣的呢?
大抵,就是那一晚開始的吧……
我們都不能否認曾經深愛著彼此,可是我們錯在都以自己的方式愛著對方,一伊對我來說,尚且單純年輕,所以許多時候,我總是以為多給她講講道理,讓她知道,感情是需要兩個人的經營和理解的,沒想到,這樣的想法變成了一伊如今覺得我是外用道理把錯誤歸於她。
我總是給她說很多很多原則性得問題,因為我覺得我們是一種人,看得最重的也是這一點,可是為什麼最後又冠上這麼一個連曖昧得罪名呢?
那晚,我想著,事曾經的學習委員?那一次女生寢室的矛盾?一伊就覺得我對她不真誠?想到這裡我淩晨打通了大學輔導員的電話,讓她把那一次的事情原委以微信發給我,
“那一次,我知道啊,是我讓你去的嘛,後來我也去了啊,怎麼啦?”
我後麵說了一些,輔導員沉默片刻,以一個過來人的身份給我說了很多,最後附上四個字,希望我人間清醒。
事到如今,我方才沒有明白這四個人的含義。
我把聊天記錄截圖,打算找一伊的時候給她看,曾經得那一次誤會,就真的是和誤會,而不應該成為她覺得我是一個什麼樣的人的潛意識。
諸如此類,我把我所有能想到的都找刻。
看著手機裡不同的“佐證”,我卻又陷入了迷茫。
我自己又在做什麼麼?我最害怕的是最在乎的人的誤解,可是這樣得行為,外一伊眼裡,可能又是我“解釋”得樣子吧。
和以前一樣,那一次,我也以為,等我們兩個人冷靜了以後,就能好好好說,好好把誤會說清楚,把隔閡解開,。
可是,我沒想到,那一次不一樣……
我們曾經由平行線慢慢相交,如今又慢慢分開,三年呐!三年呐!時間怎麼就如此不堪一擊呢?
2012年對我來說,注定是個不安的年份,糟糕的再次反撲,思緒封禁後,剛剛從一種心裡疲憊中漸漸平複的自己,又被現實裡投資失敗的事情侵擾,日子似平應了那句“水深火熱”群裡的室友,猛不丁發來圖片,“冬天就要來了”!
嗚呼!熱火朝天的日子,又要被寒冷的冬季叼起來。
想起我們初次相遇,是在09年的冬季,如今也快到冬季了吧……
(在你的世界裡,我已經是一個消失多年的角色了吧。後來你是否知道我單身了很多年呢?我還是知道你喜歡做什麼都能懂,卻再也無法照顧你愛著你,沒有身份,也沒有重來的機會。
————程唯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