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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道理都懂,可是日天長老,實力足夠強大了,不用擔心生命安全、也不用擔心白眼被奪走,是不是就可以把籠中鳥的術式解除了?”日向賓對日向日天露出帥氣逼人的微笑。
對現在的他來說,籠中鳥隻不過是一個“裝飾”,他就是無聊隨便問著玩。
“籠中鳥一旦刻上,除了死亡之外,永遠不會解除。”日向日天的依舊在忍著怒氣。
作為家族宗家大長老,也是家族的“最強忍……者”,他比起另外三位長老更能夠忍住自己的脾氣,也更會在其他地方把這份忍住未發的脾氣給找回來。
如果日向賓是一名普通的日向分家忍者,得罪日向日天,這日子也就到頭了,非明智之舉。
“夠了,大長老,你又何必跟他廢話這麼多呢,要我看直接把他關禁閉一段時間,讓他好好反省一下。”三長老日向日空是忍不住暴脾氣,當著日向賓的麵,對日向日天開口說道。
日向賓聽聞,大冬天的忍不住笑了出來。
“四位長老,想要怎麼懲罰我這種事情你們就私下討論吧,沒什麼事,我就先走了。”日向賓對日向日天四人留下這一句話,便直接轉身離去。
“一個分家忍者,竟敢如此無視我們。必須要讓他受到懲罰。他的生死都掌控在我們手裡,隻要他敢違抗我們命令……”見到走出會議室外的日向賓,日向日空是動了殺心。
一個不被掌控,竟敢反抗宗家的日向分家,留著未來隻會給他們添堵。
“這就想要殺了我嗎?”
日向賓憑借超級聽力,聽到日向日空的話,從容的笑了出來。
……
“賓君。”離開族地中心之前,日向賓是被日向一族現任族長日向日足叫住了。
日向日足和會議室內四個宗家的老頑固不同,作為族長的他,因為親弟弟日向日差被刻上籠中鳥的緣故,對分家態度很友好。
而且,日向日足一直都感覺虧欠著他弟弟日向日差。
正因如此,日向賓和日向日足並沒有矛盾,幾次的會麵都很融洽。
“賓君,長老的話你彆太在意,你也不用擔心他們會對你有什麼懲罰。”日向日足對日向賓開口寬慰道。
他知道四位長老留下日向賓的理由,所以一直在這裡等待日向賓,讓日向賓不用害怕。
“日足族長,我不擔心的。”日向賓笑著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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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離開日向族地,回家吃飯過後,日向賓約上比猿飛阿斯瑪持久力強上一秒的男孩——宇智波帶土,出來遛彎軋馬路,享受一下木葉村的夜生活。
“帶土,上次讓你幫我秘密查的人,有線索了沒?”剛一見麵,日向賓便對宇智波帶土說起了正事。
他在出使砂隱村之前便讓宇智波帶土秘密調查宇智波一族近幾個月失蹤或者死亡的忍者名單。
日向賓也給宇智波帶土一個範圍:二十歲以內,男性,忍者,中忍或者下忍。
在這種範圍下,日向賓相信可以直接鎖定這名假冒宇智波斑的人。
他的目的很簡單,在下次見麵時,叫出對方的名字,給對方一個驚喜。
“我偷摸調查了半個多月,符合你說的要求的有兩個人,他們分彆是宇智波青城和宇智波悠夜。宇智波青城是我遠房表哥,今年十六歲,戰死前是中忍,單勾玉寫輪眼。宇智波悠夜是宇智波青城的同學,實力是下忍,沒有覺醒寫輪眼。”
宇智波帶土一股腦把他調查的結果全部告知日向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