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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對了,靜音呢,怎麼這次還是沒看到她?”麵對綱手的不講道理,日向賓戰略性的轉移話題。
剛就送了綱手幾十萬兩,現在綱手竟然還想他的“賞金錢”,這簡直是在吃人血饅頭。
“你不用擔心她,她現在的工作包吃包住,工資幾十萬一個月,夠她一個人消費了。”綱手很是隨便的說道。
彆說日向賓沒見到加藤靜音了,就連她都兩三個月沒見過麵了。
“好吧。”日向賓點了點頭。
他也就為了轉移話題隨口一問,大概知道加藤靜音過得滋潤,沒被綱手“壓迫”就足夠了。
“賓君,你和自來也彆交往太深了。”綱手也很兀然的對日向賓開口提醒道。
從日向賓最近和她的一些對話,她是知道日向賓和自來也這幾年見麵次數比較頻繁。
作為自來也多年的朋友,她覺得有必要勸說一下日向賓。
“怎麼了?”日向賓沒明白。
綱手的語氣仿佛在說自來也不是好人。
“你沒有發現,你都被他帶壞了許多了嗎?”綱手對日向賓開口提醒道。
“沒有啊。”日向賓搖了搖頭,他並沒有感覺自己和以前有什麼改變。
最多也就是隨著肉體年齡的增長,一些以前不好說的“騷話”,現在可以光明正大的說出來了。
而且,以他腦袋裡的“存量”,和自來也指不一定是誰帶壞誰。
“好吧,我問你一個問題,他帶你一起去過女支院沒有?”綱手問出了一個很“真實”的問題。
“你猜。”日向賓對綱手眨了眨無辜的大眼睛。
“去過?”綱手聽到日向賓的反問,就有了這個她並不好的猜想。
“綱手大人,畢竟……我也是正常男人。”日向賓說完,不由的歎了一口氣。
綱手立馬和日向賓拉開了兩步距離:“你離我遠點。”
日向賓:“乾嘛?”
綱手:“我嫌你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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雖然忍界女票女昌是合法的,很多結了婚的男人也會去女票,不去女票的男人可以說是萬裡挑一。
但是日向賓如果也做了這種事,她不能接受。
“綱手大人,我也沒說我去過啊。”看著綱手一臉嫌棄的表情,日向賓笑了出來。
“你在逗我?”綱手想給日向賓一拳,這種玩笑竟然都開得出來。
她剛剛真以為日向賓和自來也一起去女票過,決定以後不想搭理日向賓了。
“綱手大人,告訴你一個小秘密。”日向賓看著四周無人,再湊到綱手的耳邊,輕聲開口說道:“我……還是處,男。”
“誰要管你是不是了。”日向賓話音落下,綱手本能的彆過頭去。
雖然她曾經有過一次戀愛經曆,但是對於男女方麵這種事依舊很陌生,聽到日向賓說這些話,都不知道應該怎麼接下去。
“我不是因為你懷疑我跟自來也去做壞事,給你解釋嘛。”日向賓笑著說道。
“這句話你還是去跟你女朋友解釋吧。”綱手又一次提起日向賓女朋友葉倉的事情。